有三哥在,小五就不怕了,去哪里都不怕。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觉得我三哥抹了抹脸……
后来我问他是不是当时被我感动哭了。
他说,哭个屁,你一身的不知道什么药的味道,辣死眼睛了!
我就不信,他就是被我感动哭了,终究我这么可爱又这么懂事,现在又身中剧毒这么可怜……谁能不心疼呢?不心疼也没事儿,我还能熏得他眼睛疼!
月如勾,勾住人心,人心不满,便生出许多故事……
三哥被我哄得消了气,当然,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生我的气,他在心疼他的小五,尽管他不承认吧。
拿着我的手臂在并不明亮的月光下仔细瞧那片“鸟雀疤”,也不管我揪着他,想跟他说我的发现。
“三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皱着眉。
“这能说明什么?血迹的来源很多种,比如树枝划破了采摘葡萄人的手,比如做针线时铁针扎了林小姐的手,比如我们时常舞刀弄枪划破了一星半点,粘在袍子上兵刃上,再正常不过了。”三哥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都说得通,但是有一点,为什么这把梳子破损得这么严重,还会被扔在床下?”我举着凤头芙蓉梳向三哥道,“我与林近交好,我送给她的东西,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丢弃,即便断了齿子不能再用,也会被好好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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