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中,那些牧民、农奴都是充数的,只能打打顺风仗。真正有些战斗力的精兵,不超过五万。”
“于我大崋而言,攻取青藏的最大难题,实则是当地严酷的气候与环境,以及后勤运输问题。”
“···”
待众臣讨论完,刘升又点名询问起一些人的想法来。
最后,他点了赫连岳的名。
“武陵郡公,松蕃独立旅练得如何了?可堪一用?”
赫连岳立即起身道:“回禀陛下,松蕃独立旅建制七年,日日苦练,又常年在川藏边界与和硕特汗国进行小规模的战斗,便是在常备军中,已足称精锐。”
“如今松蕃独立旅的将士们,都期待着打大仗。若以他们为此战先锋,定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刘升点头,“既有你这一番话,朕就放心了。”
随即刘升又问了张遨类似的问题。
张遨在滇藏边界也练了一支高原山地部队,但只有一个团的编制,但近几年与和硕特汗国偶有小规模交战,战绩也很不错···
散会后。
一众人离开了武英殿,赫连岳、张遨则是径直离开皇城。
两人虽然常年驻守边省,但家却在南京城中——这显然是朝廷对边将的一种制衡,却很有必要。便是刘升再自信,也不会在这方面放开口子。
反倒是底层将士、中低级将领,因常年驻守边省,交通也远不如后世方便,多在当地成家立业。
张遨出了皇城就想回去的。
他此番回南京不知能呆多久,自然希望多与家人聚一聚。
赫连岳却过来道:“老张,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到醉仙楼喝两杯叙叙旧?”
张遨犹豫了下,道:“家里还有点事,要不等晚上在一起吃饭?”
“也行。”
五六点的时候,两人便在醉仙楼一个高级包间吃吃喝喝起来。
两人如今不仅同为常备军师长,张遨又曾做过赫连岳多年副手,关系还是不错的——至少表面是这样。
几杯酒下肚,聊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后,赫连岳便忍不住道:“老张,此番回京,我感觉到陛下明显对我有所不满啊。”
张遨道,“我看陛下对你挺好的啊?今日会议,你说松蕃独立旅能打,陛下立马就信了。”
“松蕃独立旅确实能打,我赫连岳岂会在此事上虚夸?”赫连岳眉头以掀,有些不悦,随即又叹气道:“其实我知道,这几年我们第三师出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事,肯定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了。”
“可军中那些事也不是我有意放纵啊,将士们呆在四川那地方五六年都没捞到打仗打,成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时间久了哪个受得住?”
别说将士们受不住,他赫连岳也受不住啊。
张遨听了略微沉吟,道:“军队驻守一地久了,风气有所下降,属于正常现象。”
“我们第八师建立才几年,这两年触犯军纪军队的也明显增多,咱们按纪律处置就是了,陛下哪里会怪罪到我们身上?”
听此,赫连岳又闷一杯酒,道:“唉,你不懂。”
从军久了,张遨性子也变得比较直,便问:“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