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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古怪玩意儿,里面竟镶着银镜!
走前面的护院教头凶巴巴呵斥道:“大胆狂徒,不知道这是汪员外的轿子吗?赶紧让开!”
这凳子坐着一时倒不难受,但绝对不舒服,至于时间久了会如何,汪文德还没去想。
然后就见丁汝璋向当中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行军礼。
由此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压迫感。
房间内也是水泥刷墙,水泥地面,似乎连窗户都没有一扇。
他直接道,“既然程兄觉得此事不适合在此处商议,咱们就换个时间地点。”
“性别。”
因为水泥少了没大用,所以,便是汪文德这样的巨商,目前都没能有一栋水泥房。
随后,两人在扬州的住宅、别院等产业,也都被绣衣卫协警备军暂时包围,查封。
论官阶,扬州知府四品,南直隶参议正三品!
而林佳鼎这个财政部郎中,不过正五品。
结果就要到宅门前时,却被几个人给拦住了。
扬州府的绣衣卫衙署是挂了牌子的,却是一面不显眼的竖牌,就挂在大院外面。
方才那儒雅中年竟被丁汝璋这个营副尊称团座,很可能就是总管南直隶江北地区的绣衣卫将军,且是真正的将军!
因为汪文德注意到那儒雅中年的肩章乃是一片椭圆树叶,加两颗黄星。
待绣衣卫将其引燃后,顿时射出一道明亮、刺眼光,将汪文德笼罩住。
丁汝璋和几个跟进来的绣衣卫则在他正对面的桌子后坐下。
绣衣卫属于大崋皇帝亲卫,故目前建制也都跟军队差不多。
绣衣卫在几乎没有引起他人注意到情况下,将扬州的大盐商相继请到衙署审讯。
汪文德虽是巨贾,却出身便如此,并没有受过苦难,如此古怪压抑的阵仗更是头回经历,顿时恐慌起来。
“姓名。”
扬州百姓才意识到,一场涉及官商民的大风暴将要降临。
程心言、汪文德都答应下来了,吴闵卿自然也不会例外。
论资格,李道赢出自崋部,在大崋属于真正的老资格。
这让汪文德越来越紧张和恐慌。
“然而,一旦朝廷办事,他们立马冒了出来,动如雷霆。你难道不觉得这样更可怕吗?”
方明瑞不喜欢废话。
汪文德等汪家人从府衙前经过,见仍有衙差值夜班,倒是略微安心了点。
“报告团座,汪文德带回来了!”
林、陈二人一个是前明崇祯七年进士,另一个也是崇祯年间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