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打得大败溃退,解了通许之围。
“我军救援开封百姓,闯军竟派兵袭击灾民接应点和难民大营所在。这个李自成,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刘升愤怒地拍了拍桌子。
随即道:“传孤军令,亲卫军各旅立即准备攻打许州,天黑之前,孤要在许州城内吃晚饭!”
“遵命!”
虽然过去这几日,一个旅的胜捷卫被陆续派往北方支援救灾工作,但许州城外仍有五万余亲卫军。
随着刘升一声令下,整个亲卫军大营都动起来。
半个小时不到,崋军便在许州城东门外摆好了军阵,将两百多门陆军炮也推了出来。
许州城头。
刘国昌、刘体纯、谢应龙三人看得心惊肉跳。
刘国昌声音干涩地道:“刘升的亲卫军竟携带了如此多的红夷大炮?这城可怎么守?”
谢应龙则拍打城垛,气愤道:“我就知道,这刘升迟早会毁诺。今日的一百艘船我们明明送去了,他却忽然攻城,真是言而无信!”
刘体纯神色凝重无比,“这许州城怕是守不住了。”
轰···
一连串的炮声响起,两百多发试射的石弹便砸在了许州城内外或城墙上。
“快!先让将士们躲到城墙下面,只留少数人在墙上观望···”
刘国昌、刘体纯等当即大吼着指挥起来。
可惜,在崋军绝对的炮火优势面前,任何指挥都是徒劳的。
亲卫军这两百多门陆军炮中,有十门口径相当大的重炮,可发射相当于32磅舰炮的铁弹,专用于攻城。
在这种大炮的轰击下,许州成东墙一次又一次的震动,仿佛摇摇欲坠。
许州城虽然也算高达坚固,可在挨了几十发重炮铁弹后,一处有些失修的城墙还是轰然倒塌,露出一道近十丈的大缺口。
“杀呀!”
早有准备的胜捷卫将士,趁机飞速架起浮桥,渡过护城河,从缺口攻入了许州城。
闯军抵抗意志虽然比明军强不少,可此时也被崋军的火炮打蒙了、吓怕了,面对杀入城的崋军,竟没有多少抵抗的。
或是直接弃械跪地投降,或是从其他三个城门逃跑,唯有刘国昌等将领身边的精锐悍卒据守一些建筑顽抗。
然而亲卫军中的胜捷卫最擅长城市巷战,又有手榴弹这种利器,闯军悍卒的顽抗也只不过稍稍延缓了崋军接掌整个城池的时间而已。
开战两个时辰后,太阳将要西沉时,许州城中最后一股顽抗的闯军悍卒也被剿灭。
刘升进入许州城,来到此前被闯军改作防御使衙门的州衙,胜捷卫副师长郭浩立即过来汇报战果。
“启禀大王,许州城中顽抗之闯军已全部被肃清,大部分闯军溃逃出城,小部分被俘,还有一小部分顽抗者则被击毙。
敌我双方的具体伤亡数字目前还在统计中,或需要到晚上才能获知。”
刘升先微微点头,随即问:“闯军的防御副使刘国昌呢?”
“重伤被围后自尽了。”郭浩颇为感慨地道,“另外,作为刘国昌副手的闯军都尉谢应龙逃出了城,另一都尉刘体纯则受伤被俘。”
“刘体纯受的伤可重?”
郭浩没想到刘升竟会问这个,但还是答道:“右臂中弹,但他穿戴了臂甲,铅弹并未完全射入体内,大概只是轻伤。”
“将他带来,孤要见一见。”
“是。”
刘升见刘体纯,自然是因为此人乃是历史上夔东十三家之一,算是闯军中的抗清名将。
这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