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骑亦是如此。
也是在此时,崋部的虎蹲炮打发了。
数百门虎蹲炮的开炮声响成一连串。
虽然明骑很散,崋部打的又是公孙弹——一发之中已有一枚稍大的铁弹能打到两三百步,剩余的散弹只能打到两百步左右。
可因为虎蹲炮多达三百多门,明骑又靠得比较近,这一瞬间,仍有近百骑被打落下马。
与此同时,李定国率领一千三百名骑兵,从西侧后阵冲了出来。
等张应祥率领着剩余明骑往回撤时,李定国便率领着骑兵紧跟在后面。
张应祥扭头看了眼,见彼此间至少有七八十步的距离,不禁骂道:“这贼骑有病啊,能追上我们吗?”
张应祥率领的可不是杂骑——虽非关宁铁骑那样的精骑,却也是左良玉直系骑兵,用的都是真正战马。
因此张应祥并不认为李定国能追上他。
“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一直追下去!”
张应祥领着骑兵往左良玉中军军阵跑。
根据他所知,左良玉手中还捏着八百精骑呢——都是左良玉的家丁。
他相信,只要贼骑追得太近,左良玉定会派出精骑。
到时候配合他和徐恩盛的两千骑,说不定能将一千多贼骑留下···
“参将,贼骑分兵了!”
身手家丁忽然惊呼,让张应祥回过神来。
他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崋部骑兵不知何时分成了两部分。
其中三百多骑仍追在他们后面,剩余千骑却是奔炮队和郝效忠的五千战兵去了!
此时,明军炮队和五千战兵正在崋部一轮又一轮的开花弹下前进到距离崋部军阵一里多点的位置。
虽然因为队伍很散,在崋部开花弹轰击下真正伤亡的并不多,可士气却极低。
已经伤亡两三成的炮手、辅兵就不说了,纯粹是被五千战兵堵着才没溃。便是督战的战兵,也一个个胆战心惊、畏畏缩缩的。
这种情况下,若是让崋部骑兵从进去,后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张应祥在大热天竟冒出了冷汗。
“快!停下来解决后面这几百贼骑!”
他大喝着,当先带领骑兵转弯。
真正转过来时,他却又想到,眼下这情况根本不该跟后面的三百多崋骑纠缠,应直接去拦截那大部崋骑,说不定能配合步卒将他们挡在军阵之外。
于是又想带着骑兵去追击那大部崋骑。
在他这一番操作下,麾下明骑不仅速度慢了下来,队伍也变得紧密了些,被追击的三百多崋骑靠近到二几步的距离,直接就是一百多个手榴弹招呼过来!
投完手榴弹的崋骑向旁侧奔去,后面上来的一百多骑又投出一轮手榴弹!
如此三轮,三百多枚手榴弹下来,张应祥及其麾下的明骑直接被炸蒙了!
当场便有两三百骑落马!
剩余的明骑,不论是战马还是骑手,都未曾经历过如此密度的爆炸,惊恐之下几乎瞬间崩溃,四散奔逃!
侥幸活命的张应祥也是如此。
仓皇之间,他和身边的几十骑没注意,竟然奔向了一百多崋部骑兵。
交锋之间,因为明骑都还处在惊恐中,实力连一半都发挥不出来,竟让崋骑如练习斩稻草人般,轻松斩杀!
便连张应祥这个参将,也被统领这三百骑兵的骁骑卫营副高文贵一刀斩杀!
明军步卒这边。
副将郝效忠倒是第一时间注定要崋骑分兵来袭,于是赶紧下令让步卒聚集——松散的步卒面对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