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看这刘贼势头还不如李闯呢,老爷为何不去投李闯?”
“李闯?”葛文优哼了声,“李闯就也就看着势头猛而已,说是拥众几十万,里面真正能打的有几万?
你再看看这刘升,都开府建衙了,又有亲卫军那般精锐,李闯如何能比?”
“不对呀,”葛六抓了抓脑袋,努力回忆,“我的老爷上次来汝阳时,还笑话这刘贼来着,说他寡智少谋,才三县之地就开府建衙···”
“你闭嘴!”葛文优气得起身踹了葛六屁股一脚,“还刘贼刘贼的叫,真想害死我是吧?
好话你记不住,坏话你倒是记得清。要不是你爹的情面在,我早就把你小子赶回乡下去了!”
一番教训,葛六终于闭了嘴,老老实实地伺候葛文优吃饭、沐浴、休息。
次日。
葛文优起床后精神饱满,这才换上一身素雅整洁的衣装,吃过早饭,带着三个亲随出门···
刘升吃过早饭后,便带着亲卫去巡视汝阳各军营。
三月上旬各部扩编、军制革新后,汝阳这边除了常备军第五旅,还设立了一个警备团、两个民勇团。
这两万余人肩负着守卫汝阳的重任,刘升必须亲自了解其情况,才能放心。
巡视完各营,刘升在第五旅营地与将士们一起吃了午饭,这才回到大元帅府。
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长文便来相见。
“见过大帅。”
刘升看李长文脸上带笑,不禁问:“看先生一脸喜色,莫非是有什么喜事?”
说着,刘升示意李长文入座。
李长文坐下后,道:“确有喜事——有一贤才来投奔大帅。”
“是吗?”刘升眼睛一亮,“该不会是先生之前写信邀请的那个阎尔梅吧?”
李长文摇头,笑道:“此人大帅见过一次,乃是那李仙风的幕僚,葛文优。”
葛文优?
刘升记起了这人,道:“根据讯风卫传回的情报,那李仙风前不久被崇祯逮捕问罪,畏罪自杀了。
这葛文优作为其幕僚,怕是也受到了牵连,这才想着投靠咱们。”
李长文道:“葛文优本是为李仙风搜集情报的幕僚,知道很多事情,不论其人才能如何,大帅都应该收下。
属下与此人聊过,其人虽非大贤,办事能力却是不错的。”
刘升点点头,“那我便去见见此人。”
葛文优被李长文安排在政事堂附近的一座阁楼中休息,得知刘升亲自来见,葛文优多少有点感动。
他向刘升深深一揖,道:“葛文优拜见大帅!”
“葛先生多礼了!”刘升连忙去将葛文优扶住。
他亲自来见,就是要表现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在细节上自然也要做到位。
待宾主落座后,聊了几句场面话,刘升便问:“葛先生既曾是李巡抚幕僚,该知道开封之战的具体经过吧?”
讯风卫虽然在开封府安插了谍探,但只是小人物,探查不到上层的消息。
刘升希望通过了解开封之战,推测未来崋部可能会面临的局势。
葛文优道:“二月上旬,李闯先分派一路杂兵攻打灵宝、陕州,做出欲进山陕之态。
他本人又亲领十数万大军攻打汝州。
李巡抚当时只能调动一万余兵马,根本无法与李闯正面对抗。
与几位幕宾计议之后,便决定西出汜水关,攻打洛阳。
一则是逼李闯回援洛阳,以此解汝州之困。
二则,若李闯不回援洛阳,李巡抚便可尝试收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