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仗着会法术都想拿捏她,会法术了不起啊?!
呃……
宋微尘看着墨汀风。
墨汀风甚至没有看孤沧月,没有半分犹豫,上前抱起宋微尘闪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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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沧月简直要气炸肺,没想到墨汀风这个狗男人居然在宋微尘身上施了这种不要脸的召唤禁制术,难怪樊楼那次出手这么快。
这是算准了他作为上神根本不屑于学和用那些凡俗的术士技能是吧?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孤沧月在殿内焦躁踱步,一众侍卫侍女早就被他轰走,一想到宋微尘被墨汀风抱走的画面他就坐立难安,终是忍不住身形一闪,向着司尘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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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之上,墨汀风抱着宋微尘御剑而行。
她昨夜跟着孤沧月离开后,墨汀风鲜见的大醉了一场,似乎把一切看开——她好好的活着就好,在不在他身边,是不是他的人,重要却也没那么重要。
若她心属孤沧月,他便后退一步,真心实意的祝福他们,但也会竭尽所能的保护好她。
倘若日后孤沧月胆敢欺她负她,他绝对会对孤沧月下狠手,且会立刻带她走。
墨汀风原本是这么计划的,回司尘府后便心无旁骛全情破案,对外就称白袍病弱需要长期休养,不曾想她会再次使用名召禁。
现在小人儿在怀,他的占有欲又蹭的一下爆了表,真心实意的祝福她和孤沧月?做不到,做梦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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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你再唤我一声可好?”
嗯?宋微尘仰头看向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依言又叫了他一声。
“墨汀风。”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真的好喜欢听她唤他的名。
“我们做个约定可好?等你全然爱上我的那一天,便唤我一声汀风。”
宋微尘苦笑,她现在真成了他嘴里那个水性杨花的小骗子了,要说这俩男人也是眼拙,明明都知道她一心二用,却偏偏对她一根筋。
“我在时间之井与桑濮聊过天。”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
听见这个名字,她分明感觉到他身体一凛。
“你们真的很相配,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我当时有那么一瞬起了个念头,如果可以,我愿意跟她交换,让你们重逢。而我也不用再逼着自己在你和沧月之间做选择,算得上两全其美。”
“所以桑濮跟我说未到终局,安之若命,我还是犹豫了,错过了跟她走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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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听得心中怅然,她分明就是桑濮,且又不止是桑濮,她就是她,是不可替代独一无二的宋微尘,为何总是纠结于此。
“宋微尘,我爱的是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他欲再说,却被她制止。
“现在想来确实是我当时犯傻,选择的方式有千万种,唯独逃避不是。桑濮说得对,安之若命。我以后只管真实面对自己的心意,一切坦然交给时间就好。”
“何况比起爱情,现在的我更想好好搞事业。我想起了许多细节,可能与鬼夫案有关,需要与你们尽快商议。”
鬼夫案至今,女性伤亡者众,同样身为女子且被幻境乱魄屡次侵扰的她,自然迫切想为那些亡魂讨个说法,宋微尘现在根本不是小牛马的打工摸鱼心态,而是一腔主人翁的使命感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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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回听风府换上白袍,她与墨汀风一道去了议事堂。
众人许久不见白袍,见其出现多少有些惊讶,随即又觉合理——能让司尘大人“开着会”突然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