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谭凤珠穿了什么式样的衣服,戴了什么样的朱钗都说得清清楚楚。
盛南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身处旋涡之中。
风声是怎么走漏的?
难道是丁艳?
她没有按照承诺守口如瓶,对谁说了什么?因此消息才会被外人所知,越传越不像话?
可丁艳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盛南锦不能理解。何况事情涉及到了谭家,那便有些棘手了。
盛时在听到风声的第一时间就把盛南锦叫了过来,神色凝重地问道,“外头传的可是真的?你真的看到谭九小姐与外男私会了?”
盛南锦淡定地道,“这种流言怎么能信?”
盛时可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生气地道,“若是跟你无关,为何外人说话时要把你带上?这才安分几天,怎么就又出了事儿?”
事情不但关乎盛家的面子,甚至还有得罪季家的可能,毕竟谭九小姐可是季家的座上宾,又是季老夫人娘家那头的人,万一真把人给得罪了,以后两家可怎么走动?
盛时急得不行。
盛南锦却颇为冷静,轻笑着道,“父亲不必心急,季家不是还没出声吗?”
虽然不知道季家做什么打算,但整件事最要紧的就是季家的态度。
盛时道,“那谭家也是个不能得罪的,要是真被人给记恨上了,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盛南锦有些想笑。
自己的父亲又何曾保护过自己呢?
每每遇到事情,他总是先想到盛家,其次才是自己。好像在他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个会喘气的摆设罢了。
想到这里,盛南锦平静地道,“父亲放心,要是季家找上门来,自有我去和他们解释,不是我做的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认的。”
眼下她更想知道事情究竟是不是从丁艳口中传出去的。
没想到比她更着急的便是丁太太了,当天便冲上门来拜访。
盛南锦将她请到了澄碧堂,开门见山地问道,“太太可是为了外头的流言所来?”
丁太太气喘吁吁地道,“可不就是吗?盛小姐,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家阿艳急得茶饭不思,已经病倒了。”
盛南锦一听,就猜到丁艳没有违背承诺。
她欣慰地松了口气,轻声道,“丁太太不必着急,外头捕风捉影的人多了去,什么流言不能传?事情与我和阿艳没有关系,就算季家和谭家来问话,也不能逼着人屈打成招不是?何况当时隆昌寺闹闹嚷嚷那么多人,谁知道哪个安着好心眼,哪个安着坏心眼呢?再说了,若消息真与我和阿艳有关,我们藏还藏不过来,哪有不打自招,把自己给卖了的道理。”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丁太太恍然大悟。
还真就这么个道理,自己只顾着着急,竟然没仔细琢磨琢磨。
盛南锦道,“要不是旁人胡说八道,就是有心之人故意栽赃,有意往我和阿艳身上泼脏水呢。”
丁太太咬着牙道,“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人,我们家阿艳不招灾不惹祸,怎么也能摊上这样的事儿?那嚼舌根的人就不怕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憋死过去?”
这话说得……好像盛南锦就是招灾惹祸的人似的。
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帮自己找补,“盛小姐,我可没有旁的意思。”
盛南锦笑着端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