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够调动人们的积极性,最大限度地查找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所以等春节后,她们会和各地的警方以及妇联展开合作,到时不仅是忙,还要大量的资金支撑。
顾阮东听到她也愿意让他参与,眉眼里笑意更深,正好帮她把头发上的碎纸片清理干净了:“去洗个头吧,我帮你。”
见两人离开的背影,陆阔特别欠地在身后问了一句:“需要我也帮你洗吗?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
陆垚垚回头:“你还是省点力气给阮阮洗吧。”
正巧阮阮从里边出来,听到她的话,问:“洗什么?”
“我说让陆阔给你洗头。”
阮阮笑:“最近确实都是他给我洗的。”
懂了,陆阔这是逮着机会就炫耀呢。
院子里响着四人说话的声音,一时间,陆垚垚觉得真好啊,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给她洗头,顾阮东有点手忙脚乱,这活真不是他能干的,尤其要小心翼翼避开她受伤的部位。
“水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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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凉了”
“疼”
一会儿,陆垚垚房间的浴室里就传来她不时惊呼的声音。
她一喊,顾阮东就紧张,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一片,可能是浴室里暖气太足了,额角都隐隐冒出细汗。
陆垚垚叹了口气:“还是我自己来吧。”
“躺好,别动。”顾阮东很坚持,万事开头难,他可以。
“水温可以吗?”
“可以。”
“力道舒服吗?”他悟性高,知道用指腹轻轻旋转、按压。
“可以用力点。”
“这样?”
“嗯。”
他低着头,她仰着头。
对话正常吧,但可能是因为距离很近,所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也很温柔,手指又穿插在她的头部,轻轻揉着。以至于陆垚垚忽然有些脸红,头皮被他揉过的地方有点发麻,本来是睁着眼的,不自觉就把眼睛闭上了。
刚闭上,只觉头顶有乌云压下来,然后她的唇就被含住了,她蓦然睁眼,印入眼帘的是他的脖颈,上面的喉结因他唇部吮.吻的动作而滚动着,她又急忙闭上了眼。
好一会儿,在他的呼吸加重时,他才松开了她,但是却双手捧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似乎在平稳呼吸。
一个头洗得活色生香的,这是陆垚垚万万没想到的。所以当他再次给她洗时,她不敢再挑毛病,速战速决洗完吹干。
顾阮东:“你先出去,我换一套衣服。”
他指了指自己袖子以及胸襟的衣服,都是湿的。
“好。”她没敢往别处看,急忙出门去客厅找陆阔和爷爷他们。
大伯今天也难得坐在客厅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几人正围着族谱在给阮阮肚子里的宝宝想名字。
“我和哥都没按族谱起名字,怎么到下一代,你们又想按族谱来了?”
“怎么没有,你们小时候也是按族谱的,但是你们觉得名字太难写了,天天哭着喊着要改名字,最后把中间的那个字给取消了。”
“什么字啊?”陆垚垚凑过去看,完全没印象。
懿字,是挺难的,她小时候真聪明,知道不要。
陆阔不承认:“我是嫌这个名字太娘了,所以不要。陆垚垚才是因为觉得难写吧。”
“不难写吗?那你现在不要看字,默写一个试试?”旁边阮阮笑着递给他笔和纸。
陆阔亲老婆当众拆台最致命。
陆垚垚很识趣,深怕引火烧身,默默坐到另一边,就看到顾阮东也洗了澡出来了。
还是黑色衬衫黑色西裤,仿佛对他来说,世界上就只有这一种颜色的衣服。不过因为在家里,袖口往上卷了两截,领口的扣子也敞着两颗,人看着有些慵懒,径直走过来,坐在她坐的沙发把手上,大长腿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