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桉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她,就是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看那半瓶药水,总觉得这瓶子没见过,低头看看身上的纱布,也刚换了药,这么大动静他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自己什么时候睡这么沉过?
禾婉这边暗自松了口气,暗道她容易吗。
不过这种解释周庭桉都能信,感叹这个时候的人可真好骗。
转眼到了晚上,就这么一张床,周庭桉很不好意思道:“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睡地下。”
禾婉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睡隔壁,隔壁我的小姐妹回家探亲还没回来,有地方住,不过我得多守你一会儿,我怕你半夜发烧。”
“你不用管我,很晚了去睡吧。”
周庭桉虽然催她,但禾婉还是守着他到了十一点,让他吃了一包药,说是出门,其实是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