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您可以永远放心。”
陈敬渊视线回正,语气郑重:“婚后不会限制她自由,包括爱好和事业,一切她想做的,我都会无条件支持。”
至于所谓‘规则’。
“婚姻是我跟她之间的事,除了法律,不受任何因素干预。如果将来她不想常居港区,就回家承欢二老膝下。我会把业务扩展到蓉城,她走到哪,我陪到哪。”
老梁闻言动容。
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愿意跟着女人满世界跑。
作为集团掌权人,哪能如此自私妄为。先不论实际行动,换而言之,有这份心和承诺就够了。
思及此,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
清风徐徐拂过,老梁微露笑意的脸,带着几分畅怀和释然。
六点左右,用完晚饭。
爷俩仿佛没聊够似的,又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从始至终,全然忽略家里还有两位‘嗷嗷待哺’的女士。
收拾好碗筷,谢老师看着书房方向,静默一阵后,得出结论:“八九不离十,你爸老毛病又犯了。”
“什么老毛病?”
“让人欣赏他的墨宝。”
“......”
实则,这次是真冤枉人老梁。
下午返程途中,陈先生主动提出,晚饭后想去书房单独谈谈,顺便给岳父过目一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