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骗了不少人。”
江令仪耸肩,毫不在乎地说:“我可没说是公主的错。”
她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赌对了这场闹剧结束,她传承也是十拿九稳,赌错了大不了就是被淘汰,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让宋熙宁得了好处而已。
江令仪还是有些把握的。
李长生不明白江令仪怎么对赵月婵恶意突然这么大,也是问了一句:“你做什么?”
赵月婵连忙道:“李副使,速速将这挑拨关系的妖狐一并抓起来处死!”
江令仪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我如今还能做什么?只是为了查清事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觉得这位公主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李长生也觉得赵月婵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尊敬地拱手。
“殿下,我只听从大人的命令,大人说了,叫我辅佐她。”
赵月婵气得倒仰,这李长生也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殿下,您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聂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妖狐被困住,只待收网。
赵月婵盯着他,恨恨地问:“聂箐,你也相信那妖狐的话,反来质问我吗?”
“我只相信我自己。”聂箐从侍从手里接过卷宗,出了问题的卷宗,正是公主府驸马被害一案。
看见卷宗,赵月婵捏紧手心,妖狐也是抬头看了过来。
“真是可笑啊,原来你们查到现在都没有证据,我还以为那花妖全部说出来了呢。”
聂箐拿着卷宗,“那花妖比你想象的忠诚的多,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这些是我早就查出来的,后来她说要自证清白,我就顺势答应了,等着你们露出破绽。”
江令仪看了眼聂箐,当真是顺势答应吗?她怎么觉得不像,那时候要杀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做戏。
不过她没有去辩驳什么,这时候只需要让聂箐来继续往下说就好。
卷宗的问题,当时聂箐给她看了,口供和聂箐查到的确实不一样,而且还和赵月婵的侍女有关系。
赵月婵深吸一口气,看着聂箐一派公正严明的样子,拿出了卷宗,那她没什么可说的了。
侍女噗通一声跪下,“聂大人,此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与妖狐里外勾结,害死了驸马,我只是心生怨恨,才犯下如此大错,今日我知逃不过这一劫。”
她说着,抽出袖中短刀朝自己刺了过去。
咻的一声,短刀被打掉,侍女也被皇城司的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