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吕小小这丫头没大没小,一只手轻轻勾住鲍三娘雪白的下颌,脸上泛着醉人的红晕柔声说道。
啪。
鲍三娘一把拍开吕小小的手,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直让吕小小打了个寒颤。
那眼神可怕得好似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吕平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拿红绿头绳简单扎了个马尾,身上搭了一件轻衫冲着鲍三娘明媚一笑,叫了声小姑。
“平儿呀,你也是个拎不清的主儿,你们两姐妹填一个进去也就罢了,搞成这幅模样,以后呀,有你们受的,他再是英雄了得,又怎么配得上吕家两个女儿。”
鲍三娘眉锋直直一挑,埋怨着吕平。
“谈情说爱,哪儿有值不值的说法?人这辈子,总得为自己活一次。”
吕平眨了眨眼,抬头望着鲍三娘,好半天才说出这句话来。
……
“来者可是陈宫?”
林动脸上的戾气毫不掩饰,他纵身飞跃,几个大跳,冲入内堂,迎面就见一颗血淋淋的脑袋砸来,随手一挥,将人头打飞,破烂的脑袋,大半嵌入楼梯木板。
“怎么你连无辜的人也杀?”
林动厉声反问。
就见大堂之中,一身青黑衣裳,半身染血的中年汉子,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指节异常宽大,立在中央,气机雄浑似高不可知的大山。
“武松血溅鸳鸯楼,可有无辜?”
陈宫反问一句,让林动诛心之言,试图以道德欺压,破掉心境的话语论为无用。
武行登顶,扎根于世的强者,如陈宫这般走到哪里都能开宗立派,自身的信念,那更是比所谓的钢铁还要坚硬。
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动摇。
武是立身之根,而信念就是武道的根本,但凡是丹劲以上的武夫,自身的信念,哪怕是错的,也无比坚定。
人可以抹去,但是信念是改不了的。
武夫心志一移,武道境界就要急转直下。
“我便是陈宫,林元觉,我只问你一句,我弟子,王天赐是不是你杀的?”
陈宫冷哼一声道。
“他是怎么知道人是我杀的?当初老子一挑二,硬斗阎生,王天赐的时候,可是戌狗的打扮?而且还找上门来,这当中……算了,无须考虑这些,反正今天,要把他打死。”
“是!”
林动回答得斩钉截铁,双眉一竖,煞气滚滚。
陈宫的黑褐色瞳孔一直死死盯着林动,即使林动体魄看上去如同荒野上的猛兽,也全然没有半点的畏惧。
“好!今天就打死你为我徒儿王天赐报仇。”
陈宫吐出一个字眼,下一刻,脚下地板裂成几块,咔咔的声音不断蔓延,自其脚下扯出的裂纹,还在扩散。
“试试!”
林动瞬间暴起,扑身下去。
两人相冲。
大堂中好似刮起了风暴。
那些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绅士,小姐们,将躯体埋得更深。
林动的动作无半点顾忌,飞扑过去的那一刻,一记铁拳,又凶又猛轰向陈宫的脑袋。
没料到的是,陈宫双手一摆,空气当中隐隐出现一个球形的轮廓,噔噔噔,林动一拳竟然滑空了,空气炮几乎是擦着陈宫的肩膀过去。
轰的一声,将地面炸出一个大坑,尘土飞扬,碎石飞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陈宫小腿朝着侧方一架,拧身回旋,一掌拍在林动肩膀上,远超想象的庞大力量袭来。
林动飞身扑了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