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封灿佯装不解,无辜的问,“怎么了?”
“应霄,你在做什么?这酒是汪老送给张小姐的,你难道又有意见?”刀仔不悦,这是一天两次内应霄反应失常了。
应霄无可奈何的松手,封灿将酒一饮而尽,忍不住咳嗽几声,随后按响了面前房间的门,当着应霄和刀仔的面走了进去,关门的瞬间,封灿朝着应霄一笑,“记得一会来带我出去。”
门缓缓关上,应霄却是久久没有抬脚,他因张怜那信任的一笑而震憾,整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是谁在他心上猛烈 的敲了一击,令他无法摆脱。
“怎么不走?放心吧,这药效发作起来不敢再烈的女人都是没有反击力气的。”刀仔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应霄收了收拳头,“恩,走吧。”
他应了张怜的话但是没办法进去帮她。
他的命早就是汪洪冲的,其它人的命令和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更何况这个女人是颜肆的女人
,汪老要斩断颜肆最后的弱点,这是最好的机会,既让周烁满意也能让颜肆彻底死心踏地跟着汪老。
应霄心里一次次这么提醒自己,然而每走一步脑海里张怜的笑意就更深一刻。应霄加快脚步飞速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酒柜里的烈酒打开,仰头就直接灌下一小瓶。
灼烈的酒顺着食道一路到达胃部,火辣的灼烧了一路,眼角都渗着红,应霄仰倒在床铺上,一口接一口的灌着,倒了挺好的,想的少。
这边封灿进了房间便倒进裴亦州的怀里,她双手无力,面颊绯红,“我被下药了。”
“我靠!”裴亦州忍无可忍,一句脏话出了口,将人抱进床铺,温柔安慰,“小火山不怕,是我,我是裴亦州,我在你身边。”
封灿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裴亦州,她有足够的安全感将自己交给裴亦州。
隔天一早。
颜肆处理好汪洪冲交代的任务就回了岛内,被应霄、刀仔等一行人迎回住处,颜肆没有空搭理这些人,只朝着自己房间奔去,刚到房间门口,隔壁房间的门被推开,封灿抱着外衫,头发散落,一身‘痕迹’的挂着泪走出来,与颜肆来了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