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封灿明知故问，眸间是藏不住的笑意。
裴亦州直接将人圈进怀里，“我想你了，想我吗？”
“小问号没跟着一起过来？”封灿没回答裴亦州的问题。
“他要跟来，我没带，太影响我们二人世界了。”裴亦州伸手捏着封灿的下巴，强迫这人看自己，没得到刚才的答案不甘心，又问了次，“到底有没有想我？”
封灿勾着裴亦州的脖子，点点头，傲娇道，“有那么一点点吧。”
“只一点点？”裴亦州又拉近了两人脸颊的距离，眼见就要吻上，封灿伸手落在裴亦州的唇上，“好吧，挺多的。”
裴亦州这才满意，他没放过封灿，拉开她放在唇上的手，直吻上封灿。
一吻毕，封灿脸颊绯红，令人心醉。
“封灿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裴亦州一腔盘聚在胸膛前的深情化成了一辈子的宣言。
封灿想到站在夜海霓墓前的顾启平，想着他眉宇间挥散不去的忧愁，只觉自己一定要长命百岁。
“裴亦州屋外下雪了，陪我去看看雪好吗？”封灿说。
“好，我去拿件毛毯。”裴亦州没有拒绝。
封灿被裴亦州裹得跟白极熊似的
出了门，站在院内，伸手去接纯白的雪花，身侧的人是她这辈子唯一动心的人，封灿觉得似乎除了亲生母亲的遗憾外，其它的一切都圆满了。
“裴亦州，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封灿抬眸看他。
裴亦州和她四目相视，“我要等你许完再许。”
“为什么？”
“因为你先许了，我才有愿望。”裴亦州温柔得如春日暖阳，令人置身雪景中，也不觉寒冷，“我的愿望是你的愿望成真。”
封灿感动，“裴亦州你的情话怎么这么多？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能说会道的，你是不是灵魂被换了？”
“以前不说不是不会，是不想。哪有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说不出情话的。”裴亦州圈着封灿，“封灿，以后只要你想听，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封灿靠着裴亦州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没再说话。
周围有雪，身边有爱人，似乎一切不需要再多言。
封灿最近除了嗜睡也不太愿意走动，月份大了，懒得动弹。
年初一的清晨是在睡梦里过去的，醒来下了楼小问号已经扑了过来，“妈咪，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给小问号的红包。”封灿将准备好的红包忙
递给小问号。
小问号满怀期待的拆开，惊喜的看向封灿，“妈咪，这个真的有用吗？”
“当然，要是爹地不接受的话，你只管来的我。”
“什么红包需要我接受？”裴亦州端着杯牛奶走过来递给封灿，小问号从红包里拿出五张卡片。
爹地服从卡。
“爹地有这个卡片，你就要听我的话了！”小问号神气十足，内心油然而生出一种大仇得报感。
裴亦州抿嘴不语。
封灿看他，“怎么了，我发的这卡没有功效？”
“有，当然有。”裴亦州只差咬牙切齿，“小问号好好用你的卡。”
“我会的。”小问号早就看透家庭地位的排序，他只要紧抱妈咪的大腿，就不怕爹地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
裴亦州无奈，只看向封灿，“对了，中午和我一起回老宅吃饭吧，奶奶想你了。”
“好。”封灿想起苏彦，“我带我哥一起去吧，要不然他一个人在家里也无聊。”
“苏彦出门了。”
“出门？大年初一他去哪里？”
“不知道，说是去看个朋友，应该是跟朋友约好。”
疗养院的病房内，苏彦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全都往病房里摆放，一
整个桌面都放满了苏彦带的东西。
病房里贴了些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