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当年有一个孩子？为什么你知道当年她有一个孩子，却不知道她把孩子生了下来？这么一想陶婉比你知道的还多一些。”
“你知道陶婉？”顾启平更为吃惊。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去找过她。”封灿说。
顾染这才反应过来，“所以那时候我觉得你和夜阿姨长得很像，并不是偶尔，因为你是夜阿姨的女儿。”
顾染自己再说起这件事情都觉得不可思议。
当初想请陶婉出山，就是不想借由他家老爷子的顺风车，毕竟他家老爷子和陶婉关系有点微妙，结果自己把夜阿姨的亲生女儿送到了陶婉的面前，也因为这样封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顾启平看向顾染，“这里有你的事？”
“不是，封灿你怎么就确定自己是夜阿姨女儿的？你不是苏魏和梁璇的女儿吗？苏家的大小姐。”
“我是苏家的大小姐但我不是梁璇的女儿。”封灿没隐瞒面前的两人，“我五岁那年知道自己不是梁璇的亲生女儿。”
顾启平听了
封灿的话，再看封灿时已和刚才判若两人。
“你是海霓的女儿，你长得有几分像她。”
“顾先生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我的问题了？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她怀孕了，可是不知道她生下了我？”封灿想不明白这一点。
顾启平看着封灿，浓眉紧锁，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墓碑上，“当年为了一个角色，她和陶婉一起去见投资人。当年那部电影的投资人就是苏魏。”
“我想后面的事你应该能猜到。直到她怀孕我才知道那晚的事情，我无法理解更没办法接受她当时的做法，我不能接受她怀着这个孩子，她也承诺过我会把孩子打掉。可是后来她只给我留了一条短信，说她已经打掉了孩子可是没脸再和我在一起，我用尽所有的办法去找她，也没有找到。”
“她就像是消失了一样。直至一年后陶婉找到我，让我不要再找下去了。她把我带到这里，我才知道她出了意外去世了。”如今再想起当时的事情，顾启平依旧痛苦不堪，“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像年轻时那么冲动，我不会逼她打掉孩子，只要她愿意回头，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