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自己的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她转头抹去眼角的泪，又牵强笑起安慰封灿，“不哭，不哭，封灿乖。”
两人这么相互依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封灿情绪稳定了些，“她是怎么去世的？”
“意外，车祸。”陶婉道。
封灿又问，“她为什么会选择苏魏？苏魏真的对她很好吗？爱她吗？或者她爱苏魏爱到失去了自我，宁愿去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对于夜海霓她了解的不多，但从所知的那些支离破碎的资料中也能得知，二十几年前她也是个妙龄少女，长相倾国倾城，她若是进入娱乐圈，凭借她的样子，应是能闯出一片天地。
陶婉对于封灿突如其来的问题明显犹豫了，她将眼中的混乱情绪掩下，思索了片刻道，“在我们那个年纪有很多的诱惑。苏魏当时的身份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机会。”
“你的意思是，”封灿坐正身子，泪痕未干，“她没有抵抗住诱惑，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靠近苏魏？”
陶婉低头不再说
话，她不敢看封灿的双眼，这双眼睛和当年夜海霓的眼神太像了，只要看着这双眼睛陶婉就没有办法再说一句谎话。
封灿花了不短的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
她内心苦笑。
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有过高的期待呢？
自己是私生女早就是事实了。
为什么还要觉得她的母亲必须是一个三观正的人呢？她对母亲的失望不是早就存在的吗？大约是因为她看了夜海霓的照片吧。
那张照片上的人，让她除了亲切以外还有一种其它感觉，看着那双清澈的双眸，封灿总认为她不会是能做出破坏别人家庭这种事情的人。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封灿将眼角最后的一点泪擦拭干净，“希望你与我们公司合作愉快。”
“封灿，”陶婉急切的唤住她，“对不起，我知道欺骗你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可我这样做只希望你能够快乐。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母亲，我愿意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去爱你。”
“仇太太说笑了，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再亲近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姨。”封灿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陶婉也不愿强求，只问，“以后我们私下还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