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问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将柳欣彤一人留在客厅里,柳欣彤越想越气,她看着棋盘上黑黑白白的棋子,想着小问号说的话,更觉气恼,伸手就把棋盘打落。
棋子的散了一地。
二楼走廓处的小问号低头出声,“小姨,这些棋子是爹地特地找人定做的,我去年的生日礼物,要是少了一颗我会向爹地告状的。”
柳欣彤猛然抬头,心虚不己,她没想到小问号还没有回房间。
今夜又是裴亦州在公司加班的一夜,屋外下起了雨,配合着电闪雷鸣实在是不算一个美妙的夜晚。
小问号晚餐没吃,虽说他将柳欣彤不客气的怼了一波,可心底终究还是担心的,前两天刚看完一本书,都说血浓于血,无论亲人之间分开多久,血缘的联系都是存在的,爱也会存在。
更不用提自己的孩子。
他爹地在外人眼里这么个冷面阎王不也对自己的儿子不错,纵使严格了些,但锦衣玉食还是不少的,偶尔乍现的了父爱夜读也有。
小问号这会又饿又忧愁。
灿姨会真的只爱自己的孩子吗?应该不会吧,他们可是认识在先的,怎么说也能留点关爱
给自己?可他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灿姨了。
小问号从床上坐起,看了眼窗外的倾盆大雨,笑容渐深。
现在如果去找灿姨或许能勾起她的心疼,他一身落汤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难过的提起宝宝的事情,灿姨会心疼他吧?
办法是损了些,但会有用力。
小问号想到便做,也不管已是深夜10点,穿着单薄的睡衣拿了几张零花钱就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一辆出租车在苏家门前停下,小问号付了钱跳下车,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好冷。
深夜的雨和风冷得像是要透过人的皮肤钻进血液里,小问号原本还担心自己不够惨,结果不到一会他已经打着哆嗦,浑身湿透,一张脸惨白。
“阿嚏,”小问号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他环抱着自己,惦着脚去按铁门旁的按钮,他只是来卖惨的,不能真的感冒,不能让灿姨担心。灿姨还怀着小宝宝呢,担心多了伤身体。
门铃的一声接一声。
等了数十分钟才有佣人打着伞走来,在昏暗灯光下看了很久才发现按门铃的小问号,私以为是哪家小孩在恶作剧。
“小子你在搞什么鬼,要恶作剧
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快滚回家去。”
“我,我不是恶作剧。”小问号冷得牙齿直打颤,“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你找谁?你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啊,就因为知道我才会来这里找人的。”小问号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找封灿。”
“你找大小姐?”佣人愣了下,“你是谁啊?”
“我是裴悦君。”小问号报上大名。
佣人哪听过这个名字,他看了眼时间,距离凌晨只有20多分钟,这段时间院子里的佣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大家嘴上不说,可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大小姐让老爷换的。
在佣人之间都有一个共识,不站队可以,但也不能去惹了大小姐。
这三更半夜的他要是因为一个身份不明的小孩一句话,就去找了大小姐,还不知道明天被赶出去的是不是自己。
“什么裴悦君不认识,我们大小姐哪是你说见就见的,小破孩别在这里惹事,去别地玩去。”佣人不耐烦的挥挥手就走开了。
“喂,你别走啊,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无论小问号怎么叫喊,那人就像真的听不见似的,直接回了屋。
小
问号气恼后悔,要不是怕被爹地知道他半夜来找灿姨,他是就打电话给纪然让他陪着来了,至少不管怎么样对方应该也是认识纪然的。
裴氏集团特别助理纪然的名号还是响亮的。
现在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