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机下了车。
过了数分钟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就领着尚杰和唐糖一起坐进了封灿的车内。
唐糖看见封灿连眼泪都忘记了擦，紧忙上前抓住封灿的手臂，“封小姐，苏彦呢？他现在怎么样了，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我真的很担心他。”
“他不在这个医院，我让人公布出来的医院地址是假的。”封灿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放心，他已经没事了， 下午的时候就醒了。能说能笑意识清醒，除了轻微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其实没什么。”
唐糖听着封灿的话紧绷的情绪才缓缓松懈，她松开封灿的手，仰靠着车窗掩面流泪，是大悲大喜后的发泄。
封灿看着唐糖尽情发泄，在几个小时前她也和现在一样崩溃。
“糖糖，”尚杰心疼的递纸巾给唐糖，“别哭了，再哭你的眼睛就要成灯泡了，不是说没事了嘛，我们一会儿就能看见他了。”
“谁说我要带你们去看他了。”封灿突然开口道。
尚杰惊讶，唐糖掩面的手落下，诧异的看向封灿，“你……你不愿意带我去见苏彦吗？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喜欢吗？如果
我有哪里得罪过你，我现在就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计较。”
“你没有得罪过我，不用向我道歉。”封灿说完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唐糖，“这是你寄给苏彦的吧。”
唐糖犹豫害怕着不敢去接，“他，他签字了？”
“没有。”封灿回，唐糖还没有来得及喜悦，又因为封灿接下来的话愣在原地，“他出车祸是因为这份离婚协议书，一早进了办公室发现你寄来的离婚协议书。他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全成你又舍不得，想着去问问你，车开得很快，后来被一辆闯红灯的卡车撞飞了。”
“他平时开车很小心翼翼，从来不会超速，偶尔遇见开得快一点的车都会躲得远远的。如果他没有超速，那辆卡车就算闯了红灯也不会撞到他。”
封灿冷漠的看向唐糖，“你知道他为什么开得那么小心吗？因为他曾经出过车祸，为了养伤在床上躺了近半年的时间，在那场车祸里他断的几条肋骨，伤了手和腿，脑袋里还有血块失眠过，他现在的这双眼睛是别人的。”
唐糖彻底呆愣，她背靠车门，整个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门上纹丝不动。
在喜欢上
苏彦后她就去调查过关于他的事情，知道他出过车祸，医治了很久，但新闻上那一排字根本就没有封灿现在说出来的震撼。
她不知道苏彦伤得那么重。
“因为你的离婚协议书，他连以前跟我们约定都忘了，超速行驶。你知道他上次车祸后需要多久才克服了心理阴影重新开车嘛。不过以后倒是不用担心了，他不会再开车了，以后他只能由司机来开车。”
封灿说这些话时冷静的像是没有感情一般。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精准的刺进唐糖的心里。
唐糖紧抓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泪水落在那些纸上，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苏彦的车祸是因为自己送过去的离婚协议书。
她想要试探对方心意的东西成了对方车祸的原因。
“对不起，对不起，”唐糖后悔的垂着头，泪水不断，“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不知道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封小姐你这样把事情全归到唐糖的身上并不太公平，唐糖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尚杰忍不住为唐糖说话。
封灿目光落在尚杰的身上，“你和唐糖是什么关系？恋人吗？”
“不是，我们只是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我已经结婚了。”尚杰怕封灿误会，会对唐糖有更不好的印象忙解释。
“朋友？”封灿将一张报纸丢到两人面前，“这个绯闻什么意思？故意拍的这么糊，想让人猜测尚杰的恋情，又不想暴露女生，我本来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