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桌边,自顾自的端起碗来吃饭,“人死了,都是一样的晦气。”
孙岚芳气的直跺脚,“你!你敢咒我?!”
啪!
孙岚芳一把打翻了她的饭碗。
安澜满身都是滚烫黏腻的米粒,但她没在意,而是转头看了一眼霍战霆。
他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安澜抿了抿嘴,她摸不清霍战霆在生什么气,但在他气头上找事就很不明智了。
她顿了顿,蹲下身来,伸手去捡碎瓷片。
霍战霆手里的筷子狠狠摔在了桌子上,起身上了楼,路过安澜的时候丢下了这一句话。
“真是条好狗!”
安澜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霍佳佳就一脚踹翻了她手里的东西。
她浓妆的脸上满是鄙夷,“呵呵,看什么啊?真以为我哥能看上你?”
“贱人就是贱人,还以为自己爬上战霆的床就万事大吉了!”孙岚芳冷笑道,“结果不过是战霆一时兴起的工具罢了,还以为自己有人撑腰了呢!”
巴掌狠狠的抽在安澜身上,孙岚芳畅快极了,“贱人!昨天你不是很嚣张吗?还敢挑拨离间的告状!害得我零花钱减半!”
她越说越气,手上打还不算,“你们几个是死人吗?把她拖到地下室去,我看到就晦气!”
几个下人便拖着安澜往地下室去,全程没说一句话的她,却突然开口,“我自己会走。”
说完她推开佣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饭粒,端起桌子上的碗,抬手泼了霍佳佳一身。
“啊!”霍佳佳尖叫着跳了起来,“你这个贱人,你疯了?你敢泼我?”
“扯平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进了地下室,转头的瞬间,她没错过霍战霆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气死我了!贱人!你们几个给我去地下室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贱人!啊啊啊!我的新裙子!”
砰的一声!
霍佳佳歇斯底里的声音被地下室的门挡住,听不见了。
身上的拳头噼里啪啦的往下砸,安澜奋起反击,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的没了还手之力。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蜷缩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冻得上牙打下牙,身上摸着却出奇的烫,喉咙里更是干涩的法疼。
她应该是发烧了。
努力的蜷缩成了一团,安澜的意识逐渐涣散,她现在孤立无援,只能指望她的判断没错。
霍战霆只是想罚她,并没想要了她的命。
又或者,爷爷的遗嘱里丧偶也是失去股权的条件?
越想安澜越是头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蜷缩起来的身体都开始僵硬法痛。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长手一伸安澜被抱了起来,熟悉的冷香包裹而来。
她不分青红皂白张口就咬。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真是属狗的,见人就咬?”
“你是……霍战霆?”
安澜声音带着干涩的嘶哑,迷迷糊糊的抬头去看,正撞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她眨巴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
霍战霆淡淡道,“我都不认识了?”
话音刚落,怀里原本还算老实的女人,变本加厉的咬了一口。
“嘶!”
霍战霆声音有些恼了,“你疯了?”
“谁用你现在来装好人?”
安澜随是嗔怒,却带着哭腔,“放手,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