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委委屈屈地回屋睡觉。
自从去年打退邪教后,后面又来了几拨流民,这些人与邪教对比只是小打小闹,村里人过了个年,又是拜年又是吃喜酒,一时间失了危机感,变得安逸了起来。
直到二月份,天上没有下半滴雨水。村里的水井只能捞些烂泥上来。
整个村子,只有宋月华打的两口深井能打出水来。
从这天起,村里人排着队,从她家里打水。
打了两天水,宋月华就受不了了,让周大富定个规定,每天只能上午过来提水,屋门外放了两个大水缸,一家限量只能挑一担水,一担水用三天。
村里人虽然有所怨言,但也无济于事。
相比水量干涸,现在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宋月华从周大富那里打听到消息,村里的粮食已经消耗了大半,再这样下去怕是熬不到四月。
宋月华虽然给自家囤足了粮食,但要是村里因为粮食问题乱了起来,那她做的这一切都白干了。
想着这些问题,宋月华半宿没有睡好觉,早上醒来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家里有蓝婆婆操持。
等到学堂散学后,宋月华叫来张如山,季明,二锅头,狗娃子,四个人一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