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读圣贤书,居然不知礼数,这就说不过去了!
霍山河虽读圣贤书,也是知书达礼之人。但有些事,有些情绪他控制不住。
他本想控制的,偏偏体内如同有虫蚁噬咬这般,让他坐立不安,不得不前来。
“霍某知冒犯了,但还望王爷理解。”
人生在世,总得有些东西让人失了分寸。
霍山河和鸢尾的事,司徒渊也是知情人,霍山河此时此刻的心情,司徒渊应当知道,希望司徒渊能成全他。
司徒渊沉默了一会儿,望向苏清晚,询问苏清晚的意见。
“此事,王爷拿主意便可,不必过问我。”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鸢尾是司徒渊的人,他爱怎么安排是他的事,与她苏清晚何干?
司徒渊摇了摇头,到底他和苏清晚的默契还是不够,司徒渊只不过是让苏清晚给他一个拒绝霍山河这无礼请求的契机,可惜,苏清晚不明白他的意思。
“刘全,你去叫鸢尾过来,说,本王有要事让她来正厅一趟。”
若是直接报上霍山河的名讳,估计鸢尾是不会来的。
司徒渊也大可同鸢尾说明情况,这样鸢尾就不来了。但霍山河是聪明人,若司徒渊真这么做了,恐怕刘全还未走出正厅的门就被霍山河喊住了,让刘全不要同鸢尾说是他霍山河要见鸢尾。
所以,何必多此一举呢?还显得是司徒渊的不是。
“多谢王爷。”
看着刘全领命走了出去,霍山河朝司徒渊拱手行礼致谢。
鸢尾,原来她现在叫鸢尾,霍山河心中窃喜。鸢尾,顾兮,鸢尾,换个身份过日子,只要能活着便好。
…
“不是,大晚上你能不能消停消停?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吗?司徒渊,你这压榨人是没下限了吗?”
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鸢尾骂骂咧咧地走来。
刘全扯了扯鸢尾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小点声,平日里放肆就算了,今日有外人在!”
“不是,他扰了我的好觉,我就不能发几句牢骚吗?”
鸢尾不听劝,继续念念叨叨的!
也是,这大冷天的,刚钻进被窝里就让人喊起来,能不有起床气吗?
“对不住姑娘了!是霍某扰了姑娘。”
霍山河站起来,朝鸢尾行礼致歉。
“霍山河?”
这该死的!鸢尾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渊找她的正事居然是霍山河!
“是,鸢尾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霍山河特意把鸢尾的名字加重了语气。鸢尾恶狠狠地瞪了司徒渊一眼,司徒渊一脸茫然,他们两个人的事怎么把他给牵扯进来了?
“是,又见面了!霍先生此次深夜造访可是为了诊金?若是为此,先生大可把诊金交给刘总管,他自会给孙医士。”
思来想去,她和霍山河之间也就这事未了了。
“是,霍某此次冒昧打扰正是因此事而来。”
霍山河确实是以此事为幌子,借机见鸢尾一面。
“既如此,烦请霍先生把诊金交给刘总管。好了,此事已了,在下先行退下歇息了,霍先生请自便。”
鸢尾当着众人的面毫无形象的打着哈欠往外走。
“鸢尾姑娘且慢!”
看着鸢尾要走了,霍山河急了,出言拦下了鸢尾。
“霍先生还有何事?”
这霍山河真是没完没了了!鸢尾心中不悦,说不走的人是他霍山河,这留下来就是为了给她添堵吗?
当初真该把霍山河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