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别侮辱了喜欢这个词!这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让人恶心!
“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东西?配同本姑娘说喜欢吗?也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照什么镜子呢?天天扯块布遮着那张见不得人的脸,怎么照镜子呢?”
鸢尾嘴上也火力全开,偏也是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才招架得住。
“姑娘和在下同一类人,姑娘何必如此不留口德地辱骂在下呢?”
听这人的潜台词就是,鸢尾在骂他的时候也在骂自己。同为暗卫,谁还不是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亏了这口才了,怎就屈身为狗呢?本姑娘今日不想打架,好狗不挡道,你若识趣,一旁待着!”
皇城到利阳路途遥远,得保全体力,能不打架就不打架!鸢尾心想着。
“巧了,在下也不想打架,姑娘也别为难在下,把霍先生留下,姑娘自行离开,在下就当今日未见过姑娘。”
鸢尾和他各自为主,谁也不想让谁。今日若让霍山河跑了,他怎么跟司徒楠交代?但本着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原则,黑衣男子还是做出了让步。
“既然如此,那就是没得商量了。好吧,各凭本事,来吧!”
鸢尾寸步不让,看来,这架,不打不行了!
刚起势,就被霍山河攥住,拉往他的身后,“此事我来解决。”
此刻的霍山河在鸢尾眼中高大了不少。知霍山河也习武,但不知他有多强。敢挡在她面前的,这么多年也就霍山河一人。
本想一睹霍山河的武艺,谁知这话只动嘴皮子!
“这位兄台,霍某乃读书人,不喜舞刀弄枪的。望兄台给个面子,就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
“先生你这是在为难在下!在下的职责就是看住先生。先生一走了之,在下和王爷交不了差,还望先生体谅在下。”
身为属下,只有听命行事,怎能违抗命令放霍山河走呢?
“不是,你还跟这个不开窍的傻瓜废话作甚?直接把他打趴,踩着他的身体过去!”
鸢尾对外人秉着能动手绝不废话的原则,以暴制暴,看他还敢不敢阻拦!
“姑娘这喊打喊杀的性子真的有辱女子的温婉,男人都不喜欢这样的。在下奉劝姑娘还是改改性子,不然,小心嫁不出去!”
黑衣男子蹙眉,隔着他那黑色的蒙脸布,鸢尾都能察觉到他在鄙视她!
天杀的!自己什么货色还敢鄙视她?还敢对她说教?活腻了吗?
鸢尾提刀便往前走,今日她不弄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子她就不是鸢尾!
“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霍山河这个主张讲和的没用东西居然死死地搂住鸢尾那纤细的腰。
天杀的,霍山河这是趁机占鸢尾便宜吗?
“和狗有什么好说的?你放手,本姑娘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鸢尾最讨厌这种仗着自己主子有点身份就目中无人的家伙!今日就教他如何做人!
“姑娘,别打了,我不会走的,这位兄台你去歇息吧,我跑不了的。”
霍山河就像泄了气的球,蔫蔫的,不做任何挣扎。
“你在说什么?”
鸢尾不可置信地望着霍山河,明明是他说要回去的,怎么就出尔反尔呢?
“我说,我不会走的。”
霍山河看着鸢尾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鸢尾眼中的光芒一寸一寸的失色,不知为何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在隐隐作痛。
如果说护送霍山河回利阳是司徒渊给鸢尾的任务,那么霍山河不走,鸢尾只是任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