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司徒楠对着远去的苏清晚说道,可回应他的是呼呼的北风。
北风吹不走他的思绪,北风不把他的心意吹进他意中人的心坎里去。
苏清晚也不去席面了,而是跑出楠王府,上了马车。
“本王妃身子不适,劳烦你先送本王妃回府,一会儿你再过来接王爷。还有长风,你去告知王爷我先行回府 。”
苏清晚对车夫说道。天色已晚,车夫看不到她脖子上的划痕,先行回府处理一下,免得一会儿司徒渊发现了,不知如何同他说。
主子的话,车夫自然不敢说什么,只能听命行事。车夫就把苏清晚送回了渊王府。
春夏在时,苏清晚出门会带上她。如今春夏去了常州,苏清晚只能带着秋冬出门。
秋冬本是跟着她来楠王府的,但也只能在府门外候着。苏清晚瞧着天怪冷的,就让秋冬自个先行回去,自己同司徒渊一起赴宴。
“王妃你怎么回来如此早呢?”
这秋冬回来还没多久,苏清晚就到家了,看看时辰,这酒席应该还未散的。
“别问了,快进屋给我上药。”
这伤虽不深,但她必须在司徒渊回来之前把这伤处理好,不让他发现。否则,她真的是有口也解释不清了。
“您这是伤哪了?可是遇上什么事?”
秋冬一边随着苏清晚进屋一边问。
“无碍,小伤,一会儿王爷回来你就说我来葵水了,身体不适,还未来得及知会他一声便走了 ”
苏清晚教秋冬说着谎话诓骗司徒渊。她只是不想把事闹大,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您这个葵水刚走,拿这理由搪塞王爷,恐怕糊弄不过去!”
秋冬小声地嘀咕着,苏清晚一肚子心事,根本不注意听秋冬的话。
夫君来宠幸,哪会有当正妻的把夫君往外推呢!
“还有,王爷要进我屋的话,就说我睡下了,有事还是有的话明日再说。”
苏清晚不放心,把想到如何应付司徒渊的话都告诉了秋冬。如此应该能搪塞过去,苏清晚心想。
“呀,王妃,您这是怎么弄的?”
进了屋,屋内灯火通明,秋冬才看清苏清晚脖子上的伤。她不敢想象,让伤口再深一些,会不会伤及苏清晚的性命?
“莫要大惊小怪的,我无碍,你不必担忧!”
苏清晚安慰着秋冬。
“王妃,很痛吧?”
秋冬的脸上都写着痛感,在苏清晚看来有些浮夸,就这么点伤,还不至于痛得难受。
与她前些日子后背的伤相比,大巫见小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比起她脖子上的伤,此刻她更忧心的是这日后怎么避免和司徒楠再遇到?司徒楠一定是疯了,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她心怀不轨!
还有,苏清月这日后可得怎么办呢?司徒楠会不会善待她?
唉!想想,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可真糟心!
楠王府内,皇帝皇后走后,酒足饭饱的宾客也一一辞行了。
司徒楠听了苏清晚的话特意让嬷嬷替苏清月准备了一些吃食,他自己连新房都不入。让嬷嬷转告苏清月,他喝了点酒,身子不适,已经回自己的院子歇下了。
苏清月自己掀下红盖头,笑着说:“辛苦嬷嬷了,我知道了,你们也忙了一天了,都退下歇息吧,我这不用人伺候。”
一屋子的丫鬟们悄咪咪地你看我我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擅自退下。
“王妃体恤下人,是奴才们的福气。既然王妃喜静,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