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知争扎无果,便低声哭泣着,哀求着司徒景放过她。
谁知瞧着姑娘,不施粉黛的脸上,挂着几行清泪,更是楚楚动人,他大手一撕,姑娘的衣衫已被撕成碎片。
“公子,求你,求你给奴家一个体面,可否移步身后的屋子?”
女子知逃脱不了,但总不能朗朗乾坤之下,不避讳旁人,行苟且之事,这和野狗有何区别?
身后的屋子,是她的体面。
“美人莫哭,本王爷允了你就是了。”
话音未落,司徒景已翻身把女子从地上抱起,大步往身后的屋子里在,“美人,只要是你想的,本王爷都依你,你说可还有什么情趣之事?本王就喜欢玩这些游戏!”
日,花园里供主子们小恬歇脚的暖阁里,暧昧缠绵的声音此起彼伏,让路过的小厮,奴才听了忍不住脸红。
“不知又是哪个不知死活,不要命的孟浪小蹄子,勾引王爷?”
小厮们相互打听着,却无人知晓女子的身份。
守后门的侍卫,瞧着那送菜的女子去了出恭半日未归,心中不安起来,莫不是闯祸了?
直到听到暖阁里的声音,朝暖阁啐了一口口水,“呸,不要脸的贱婢!”
自己不要命也就算了,还把他们拉下水!这事若皇后知晓了,他们项上人头恐怕保不住了!
…
相国寺,苏清沐和苏清漪脱下绫罗绸缎做的雍容华丽的衣裙,换上粗衣麻布做的蓝色道姑衣袍。
头上的金钗,耳朵上的耳环,手上的饰品一一褪下。那里的主持,美其名曰,放下杂念,回归纯朴,回归自我。
“大姐姐,我不要再在这待下去了!这里的饭菜,你看看,是人吃的吗?”
寺里供应的膳食皆是素食,且卖相粗糙,连基本的摆盘都没有。毫无半点油腥,难以下咽。
“还有,那床,又冷又硬,根本无法入睡!那恭桶也是,又臭又恶心!”
苏清漪虽为庶女,但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这样清苦的日子,她怎么过得惯?
“你当本王妃乐意在这鬼地方待着吗?谁不想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要怪就怪你们这些个小贱蹄子,不自量力,日日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便想着如何攀龙附凤,爬上王爷的床第!”
念了几日经,苏清沐没有变得平和,还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说话极其难听。
若换成往日,苏清漪也许会忍下来,任凭苏清沐如何辱骂自己。可现在不一样,本就是因来这个地方受了一肚子气,如今还要听苏清沐这些污言秽语,再好的脾性都会忍不住。
“大姐姐这话说得就不太厚道了!大姐姐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如何当上这个景王妃的?大姐姐若不记得,妹妹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苏清沐如今当上王妃了,便自恃清高了,都忘了,当初的她也是以色侍人,才坐上这个王妃的位置。
“你放肆!本王妃岂容你随意污蔑!”
苏清沐气急败坏,伸手想赏苏清漪一个耳光,却被苏清漪捉住了手,推开了。
“想来,大姐姐是忘了,那妹妹就替你好好回忆回忆。说到不要脸,算大姐姐最不要脸了!明面上与渊王有婚约,背地里和景王翻云覆雨,好生快活!”
苏清漪如今是不想装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别想装清白!
“你个混账东西!就算抛开你们姊妹之情,本王妃和你,一个当家主母,一个侍妾。侍妾也敢顶撞主母,你是活腻了吗?”
苏清沐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一个妾而已,敢在她面前叫嚣,再不收拾她,她就忘记是谁把她扶到这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