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府里还有一位姨娘,虽不抬为正妻,但后院之事,也就这么落到她的头上了,总之,府内大小事宜都交给她了,苏泽无暇顾及。
…
苏清晚和司徒渊杖罚之后,被皇帝留在宫中治伤了。
看着皮开肉绽的司徒渊,皇帝于心不忍。转头向路公公询问道:“渊王妃那边的情况和这小子的一样吗?”
“回皇上,渊王妃毕竟是个女子,且她已受多次杖罚,她的情况自然是比王爷严重多了。”
每次,苏清晚被杖罚,路公公都在一旁看着,苏清晚的伤势他自然是知道的。
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被杖罚一次都会去了半条命,何况苏清晚这小娇娘,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打。
苏清晚现在还有一口气,她也算是命硬了。
“多派几个太医,医女去看看,让他们仔细地检查,可别让她落下什么病根,影响日后怀孕生子。”
不得不说,还是皇帝思虑周全,这么久远的事他都想到了。
“是,老奴这就去嘱咐他们。”
路公公笑着退了出去,他知道,皇帝还是心疼着渊王夫妇俩。
皇帝看趴在床榻之上,被太医上药弄得痛得呲牙咧嘴的司徒渊,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轻,做事不顾后果。
“本王的王妃在哪?可有人医治?”
司徒渊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痛得快晕厥过去了,没顾得上苏清晚。如今上了药,后背的灼热和疼痛感缓缓和了不少。
司徒渊四处张望,没看到苏清晚,免不了心里担忧。
“朕还会把你媳妇打入打牢吗?”
皇帝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谁知道的,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司徒渊小声的嘀咕着。
“有话跟朕好好说!”
司徒渊的声音虽小,但皇帝也能听到个大概。
“若不能好好说,你的王妃,那朕就人她在牢里好好待着。”
“父皇,你明知她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如今又打她二十大板,她怎么受得了!若她有个好歹,父皇拿何物向儿臣赔偿?”
司徒渊觉得皇帝手里的东西,又怎么能比得上苏清晚呢?
“真真是荒唐!若你们安分守己,朕有必要这样罚你们吗?是自己不省心,不长记性做事不带脑子,你还反过来怪朕的不是了?她的每一顿打,哪次不是她自找的?”
他不仅仅是一位父亲,他还是一位皇帝。身为皇帝,他不能有所偏颇,得给一些人一些交代。
而作为父亲,让自己的孩子受罚,实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