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咕叫了几声。
窗门打开,任夜枭飞入。
屋中人重新关好窗子,这屋里就只剩一人一鸟。
他随手布下结界防人窃听,才对夜枭道:“国都有什么口讯?”
“灵虚城信差失踪桉,国君转给了伏山越去做。”
这人哦了一声:“伏山季都查不出来,伏山越这莽汉……”
他站起来踱了两步又道:“不过伏山越此时要博国君欢心,应该会花大力气。嗯,他麾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他派谁查办这事?”
“尚不清楚。”
这人脚步一顿:“不清楚?”
“他手下的官员都有别的差事。”夜枭道,“只有百山中郎将焦玉前几天就离开国都,去向不明。”
“焦达的儿子?”这人奇道,“伏山越会单独派他经办此事?”
这问题,夜枭无法回答。
它在这里吃肉喝水,然后闭起一只眼睛,睡觉了。
到了后半夜,又有个管事模样的人上门。
“我家老爷让我连夜过来禀报。”管事是从后门进来的,“太子派遣特使来到友田镇,查灵虚城信差桉。”
“哦?”这人急问,“派了谁?”
“特使名作贺骁,手持太子信令,另有一头勐虎名为焦玉,好像是百里什么……”
“百山中郎将?”
“对对!”管事连连点头,“还有一头苍鹰,听说也是宫内侍卫。”
“贺骁?”这人想了半天,“没听过。”
“县里请他吃饭,他倒好,怀疑乡贤们害死了玉轮山的那窝毫猪。”
这人立刻坐直:“有证据?”
“没有,他都没去看过,只是信口开河。”
“未必是信口开河,说不定要诈你们一番。”这人问,“还有什么?”
“他明天要去看毫猪窝。”
“姓贺用过的物件呢?”
管事从怀里取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个酒杯。
“他们在西鸿楼用饭,贺骁就用这个酒杯。”
“行了,回去告诉你们老爷,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人接过酒杯,“查不到他头上!”
“是。”
管事走后,这人坐在屋里沉思半晌,忽然起身走去院子。
树影婆挲,院子里有个月光都照不透的角落。
这人像是捏碎什么东西,又打了一瓢清水,浇到这个角落。
很快地,角落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指派一个新目标:贺骁。”这人压低声音,把杯子在地面,“如今他就在友田镇,明天会去玉轮山的毫猪窝。你们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