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蚂蚁咬手吗?
谁家蚂蚁咬手这般疼。
“郡主,疼的话就出来吧!”
纪嬷嬷心疼地看着郡主,恨不得身体。
昌平紧咬着唇瓣,咬牙切齿地说:“本郡主不怕疼!”
心里却想着怎么折腾温言,狗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纪嬷嬷站在浴桶旁边,心疼地看着郡主。
她没想到泡个药汤居然如此之疼,让郡主的脸色都变得扭曲。
时间一点点过去,昌平身上的疼痛感慢慢消失。
她从水中站起来,怒道:“温言,你给本郡主等着。”
话是这样说,但晚上的时候昌平睡了个好觉。
以前的时候,到了半夜,她总觉得疼,像是睡在冰天雪地一样。
今日泡了药汤后,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醒后,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纪嬷嬷带着银朱进来,见郡主坐在床上。
她连忙过来,着急地问:“郡主,可是不舒服?”
昌平郡主笑面如花,她站起来,兴高采烈地说:“嬷嬷,我昨天睡了个好觉。我昨晚没被冷醒!嬷嬷,我睡着觉了。”
这些年因为晚上怕冷的事情,昌平郡主都不敢留郡马留宿。
她怕自己窘迫的样子被郡马看到。
昨晚,她终于能睡上好觉了。
等她好了后,是不是就能跟郡马耳鬓厮磨,日夜相守。
“银朱,纪嬷嬷,走,今日去醉仙楼吃大餐!”
昌平郡主高兴得不行,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能睡个好觉。
......
......
醉仙楼
昌平郡主高高兴兴地带着人往醉仙楼去。
银朱眼尖,欢喜地说:“郡主,你看那是郡马的马车。”
昌平郡主顺着银朱的眼神看去,确实看到了郡马的马车。
只是,为什么如此低调?
鬼使神差之下,她连忙差人跟上去。
跟着那辆马车来到了清水巷,看着郡马下车,手上提着糕点推门。
从院中跑出两个大约六岁的小孩,喊着:爹爹,爹爹。
这两声‘爹爹’,犹如晴天霹雳将昌平郡主劈成碎渣子。
良久后,昌平郡主才说:“他们喊得什么?”
“郡主,您要是难受就哭出来。”
纪嬷嬷心疼地看着郡主,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嬷嬷,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自以为是。既然他这般做了,直接传出去吧!”
既然他会演戏又爱设立人设,那么就将他的狐狸皮扒拉下来。
话是这样说,可眼泪却从昌平郡主的眼眶子里掉下来。
她嫁给何无畏七年,怎么会没感情。
毕竟,他们曾是最亲密无间的人。
“郡主,您不要哭了。这都是郡马的错!您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他却养着外室。简直不要脸!”
曾经的银朱十分崇拜,敬佩郡马,因为他的深情。
现在的银朱只觉得作呕,没想到郡马如此假模假样。
“走吧!回去吧!好好查清楚,再写成话本子,好好宣扬。最近,本郡主不想见郡马。”
昌平郡主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恋爱脑,不要郡主府。
不然,现在她连个寄身之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