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香,而朗星舟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她娇翘的鼻尖。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美到让朗星舟第一次明白,为何称女人为毒药。
因为一旦靠近,就再也无法自拔,甚至会忘了呼吸。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随即点头,面对这样的宋安宁,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见朗星舟点头,宋安宁嘴角上弯,“真是我的好十五。”
“唉?你耳朵怎么这么红亚?”
“有吗?”朗星舟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能、可能太热了。”
“热吗?”宋安宁丝毫不觉,这院子里甚至还有阵阵凉风呢,“你莫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说完这句话,朗星舟飞也似的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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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妈妈来时,就只见到了一个比兔子还要快的背影。
“少夫人对他,实在是用心良苦。”常妈妈端了一碗刚做的红豆汤,递给宋安宁,“大少爷说他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朗星舟一到,便能立刻入军营。”
宋安宁点点头,“他是永定侯之子,本就不该只做我的亲随,他武艺高强,聪明机灵,这样的人,天生适合战场,他该在战场上建功立业,风风光光地回到侯府,而不是以一个下人的身份站在我身旁。”
宋安宁希望,有朝一日,朗星舟能堂堂正正地找回自己的名字,谢清舟,一江清水舟先发,他该去更广阔的地方,完成永定侯对他的希冀。
常妈妈哀叹一声,“少夫人这是替谁都考虑到了,也该替自己考虑考虑才是。”
一旦宋安宁真的不再补贴侯府,不知要面临多少暴风雨,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让朗星舟离开。
“大哥如今独自领军剿匪,对朗星舟来说,是最好的机会。”若是有旁人在,朗星舟只怕没那么容易进去。
如今是太平盛世,战争极少。
可做武将的都知道,想要建功立业,那就必须到战场上去。
所以不知多少武将家盯着军营这个肥缺呢。
见常妈妈闷闷不乐的样子,宋安宁有意转移话题,“对了,谢宝珠那边,可曾使人去查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常妈妈一向是视袁柳儿谢宝珠谢母为死敌,只要一提到她们,她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果不其然,常妈妈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老奴也觉得不太对劲,先前昭阳公主多嚣张多傲慢多神气啊!怎么可能会让谢宝珠那贱丫头这么顺利地就怀上了孩子,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蹦跶。”
常妈妈想到谢宝珠那嚣张样子就来气,“少夫人放心,老奴已经使了人去公主府打听了,很快就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