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争论又能怎么样?”美花笑了,面带讽刺地笑了。
“所以其实你也知道美兰在说谎,但是为了姐妹和睦,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人虐打,没有任何作为?”姜母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
一旁的美兰仿佛没听见她们两人的对话,捂着脸不停哭,沉浸在疼痛与悲伤中,显然想完美地当个隐身人,让姜母为她出面。姜母被噎得说不出话。
美父终于愿意开口了,“行了,多大点事,吵吵嚷嚷个没完没了,吃饱了闲着的话,你们就去把地里的活儿干一干。”言下之意就是美花小题大做,丁点大的事抓着不愿意放。
姜花被气笑了,“你们是不是忘了,云开和云舒除了是我的孩子,也是徐骋怀的孩子,行,现在我不计较了,那我请问你们,怎么给徐骋怀一个交代呀?”此话一出,有一瞬的空气都变得寂静,就连美兰抽泣的声音都停顿了。
徐骋怀没有说过话,矛盾点在美花姐妹俩,所以他们轻易就把徐骋怀忽略掉。
此时美花提起,他们才骤然看向椅子上徐骋怀,他面无表情端起茶杯,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那浑身散发的冰冷,让人没忍往颤了颤。美父嘴唇动了动,朝美母瞥去一眼。
姜母眼神飘忽,很显然底气不足,但又很是不得已,硬着头皮露出僵硬的笑,
“小徐是个男人,在外面忙工作就很累了,你还拿这种事去烦他,小孩子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小徐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美花对于他们捏造事实,颠倒是非黑白的事,真的是叹为观止,不过他们肯定要失望了。
只见徐骋怀放下手中的杯子,又朝姜花抬了抬下巴。
姜花配合他演戏,十分乖巧又不情愿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姜父姜母,“爹娘,这是徐骋怀让我交给你们的。”美父美母对视一眼,皱着眉头满是疑惑地接过。
徐骋怀起身走过来,与美花并排站在一起,看向美父姜母,“爹娘,我知道美花这些年给你们送过不少钱,那是我以前不计较,但现在我想计较了。”此话一出,在场包括姜河在内,所有人面色都变了。
“放屁!”姜父气得骂出声,又说道:“姜花什么时候拿过东西回娘家?”
姜母也是又气又着急,“对啊,你们可不能没有证据就随便乱说,张口就来谁不会?”
与他们的激动慌乱形成鲜明的对比,徐骋怀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我既然能说得出来,那必然是能拿出证据的,纸上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还没列出来,不过我会让人送来,你们很快就能收美花眨了眨眼睛,“爹娘,对不起,都是我没用,你们赶紧凑钱吧,不然徐骋怀到时候起诉,我们家这个房子都会被拍卖,到时候妹妹连房间都没有了。”她朝房子环视,还讽刺了一番美兰说的房间。
姜花目光嘲讽地看向姜兰,无声地说着,没有她,能有房子?
姜兰气得眼睛都红了,发出一声尖叫,她捂着脸颊的手带着血,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姜父满脸愤怒看着姜花,浑身都在颤抖,姜母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对了。”徐骋怀好整以暇地望向美兰和姜河,“你们之前向姜花借了不少钱吧,麻烦你们尽快还清,否则我也不会手软的。”姜河面色也不好看,但相对另外三人来说,他倒像个正常人,“我知道了。”
姜兰则是两眼一翻,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紧接着像是会传染一样,姜母和姜父也晕了。
从大江村出来,姜花坐在吉普车的副驾驶座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树木,阳光从树叶缝隙洒落,留下一地斑驳又影绰的光影她看向天空炙热又刺眼的太阳,不禁眯了眯眼睛。
往后的每一天,她都可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