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手机了。他当时向车上的乘务员反映,乘务员向车站打电话问了,说是没有发现他的手机。我们查了候车室彭太原上火车时的视频监控,彭太原上车后,他离开的地方坐满了人,之后这一拨人又都上了车,又有一拨人来占座位,我们无法查到他的手机遗失情况。”
“这么说,孙向东在案发当天下午16点38分打了这个电话,接电话的人不是彭太原?”吴昊惊道。
米月也一时有些蒙:“当时通话时间多久?”
“2分21秒。”
“不应该呀!”米月道:“接听电话的人既然不是机主,能通话这么长时间?”
“也许,是孙向东想弄清这个缘由吧?”小宇道。
“还有就是蔡泽芳,蔡泽芳原是铁路职工,已退休,我们通过访查,退休后一直在家,深居简出,我们到了她家,家里没有人,她于两年前同丈夫离婚,孩子已在北方上大学,暑假期也没有回来,我们与她女儿通过话,她女儿证实她不在她身边,她女儿也同样联系不到她,我们查车站周边监控,没有发现有蔡泽芳出入的信息。”
“这个彭太原的手机,和这个蔡泽芳,都有问题。”米月看了看刘大:“看来刘大,你得多费些功夫了。”
刘大疑惑道:“这个蔡泽芳,我认识她,一个很老实本份的人,她丈夫与她离婚,那是她男人原来做房产的,在外面呢,时不时带些女子出头露面,她听到些风言风语,又感觉男人冷落了她,便主动提出离婚,这男人也巴不得了,净身出家,女儿也随了蔡泽芳。她没有案底,倒是她前夫,因为施工工地的事,指使员工与人斗殴,被拘留过。这些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她怎么会牵涉到这个案子中来?”
米月只觉得一团乱麻,叹息道:“这样,分个工,铁路这一块呢,我看你刘大脑袋都大了,都成了刘大脑袋了,我就同小宇来协助你吧,吴昊,继续追踪孙向东和丁福这一块,包括那个板手。”
刘大一听,乐呵呵地松了一口气:“米支,你弄清楚呵,不是你在协助我,是我在协助你。”
吴昊冷冷道:“人是在你的辖区死的,你说是谁在协助谁?”刘大唉了一声:“怎么这人就偏偏死在这么个地方?是哪个的辖区还说不清呢,就算是在我辖区死的人,但这人总不是我辖区的吧,杀人动机都还没有弄清呢,吴大,你是看到米大美女同我在一起,心里不舒畅了?”
米月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有这功夫扯皮呢,告诉你,案子拿不下来,两个单位都没有好果子吃。”
米月上了刘大的车,赶往火车站。
米月还是疑惑地问:“这个肖尚香,同蔡泽芳是个什么关系?”
“肖尚香?”刘大一时没有明白米月怎么突然对肖尚香感兴趣来,道:“她们两人过去都是清洁工,怎么,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肖尚香?”
米月摇着头,叹息道:“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肖尚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这个肖尚香,我也曾听人说过,当时公安准备抓夏旺达时,她也是要被抓的人之一,大家都知道,肖尚香是夏旺达的人,俩人的感情非同一般,就差没有办证了,怀疑夏旺达在作案过程中,有肖尚香的参与或协助,只在夏旺达死了后,死无对证,没有找到她参与或协助的证据,还有就是看在她悲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才没有忍心抓她,这后来,她也没有犯过事。”
米月点了点头:“你看,就像你说的,她同这个夏旺达,就像夫妻关系一样,那天她同我说起的夏旺达,形同陌人,这就很不正常。”
刘大道:“你也别想多了,夏旺达毕竟是一位犯罪嫌疑人,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她不想向你们透露她与夏旺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