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没有见过。”
“朱总经常去见这个人吗?”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送他去那里,回来的时候,他还喝了酒。”
“具体地址还记得吗?”
“他在阳山路沙萍小区门前下了车,下了车后,就让我开车回去,下午再等他的电话,他下了车后便又打电话,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就开车走了,下午3点钟的时候,他让我去接他,也是在那个小区门口。”
“他随身带了什么东西没有?”
“他随身有个包,砖头大小,手拿的那种。”
“朱总是什么时候出发的?”
“9点多钟吧,不到9点半,具体时间我记不准了。”
“朱总出了事后,又同哪些女人相好了?”
石方斌双手挠了挠头:“这个不好说吧,有好几个,都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样的事,你去问他本人好了。”
“知道他为什么同张小月断绝关系了吗?”
“好像听说,萍姐死了后,她娘家告状,说朱总有第三者,就是这个小月姐,是小月姐逼朱总离婚,才害死了萍姐,所以小月姐再也不敢缠朱总了,朱总后来也有新人了。”
……
米月锁定了一个人:朱东勤事发当天去见的这个神秘的人。
“为什么不是这个司机石方斌?”小慧问。
米月叹息:“他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他面对我们的言行举止神态,都很自然。而且,如果是石方斌向朱东勤提供的毒茹料,案发的时候,他不会有心思带着孩子去距离他家那么远的地方学跳舞,他会待在单位,随时应对朱总的救急。”
“你确定朱东勤找的这个神秘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米月若有所思:“我想,像朱东勤这样一个公司大老板,一般情况下,会这么神秘地亲自去会见一个人么,连他的司机都瞒着?”
“说不定是向哪个领导行贿呢,或者是与情人私会。”
“有这个可能,他向领导行贿,这个受赌的领导就不是一般的领导,就算是,司机说他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后就马上打电话,这说明,他应该是第一次去那个小区,要联系他要找的人所在的具体位置或让人来门口接他,说明他与这个什么领导并不是很熟,他还在电话里说了,我快到了,说明对方有在催他的意思,既然是在催他,他还会在领导家待这么久?领导还会有时间陪他中午在一起喝酒?要是情人,凭朱东勤这身份,还得大白天大老远让司机送他去私会?即使是情人,这个情人也不简单,上午私会完,晚上就出事?而且你想想,他家保姆说,当天上午9点她打电话给他说家里买了蘑菇,9点多钟他就外出见人,这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小慧点了点头:“对,如果是朱下的毒,这就对上号了,他接了保姆的电话,知道晚上保姆会做蘑菇这道菜,然后自己偷偷去外面找有毒茹的人,弄到毒茹料后,晚饭前就自己在汤锅里下毒。只可惜,过了两年了,那里的监控以及他的电话都查不到了,是个什么人,也只有朱东勤自己知道。”
“看来,我们得再会一会朱东勤了。”
“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的可靠证据,他会交代吗?”
“不用他交代,我要让他自己用行动来证实。”
小慧狡黠地笑了笑。
米月再一次联系朱东勤,朱东勤显然极不耐烦,声音冷冷地:“我很忙,没有这么多的闲心来聊这些闹心的事,再说了,我人也老了,很多事都记不住。”
“不用耽误你太多的时间,要不,找一家茶馆,咱们也放松放松?”
朱东勤还在犹豫,米月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