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想,他这笔钱,会去哪里?”
“这我哪里知道。”
“他有女朋友吗?或者,还有要好的朋友吗?”
“这些你不要问我,我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朋友,什么要好的朋友。”
……
从夏小明家出来,吴昊道:“这家伙的话能信么,要不要去派出所问一问?或者到银行查一查他的帐户?”
米月摇了摇头:“你还没有看出来吗,他说这两天都在派出所打听阿彪消息呢,他应该不会说假话,这显然是他要给自己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证明阿彪的自杀与他无关,有意避开我们公安机关的追查,但这反而恰恰说明,这人心里有鬼;还有,银行帐户,我们去查也没用,他不会这么蠢的,但在我们问到这笔钱时,我看他的神态,他应该不知道这笔钱,问到阿彪男女朋友的事,他却很紧张,所以我判断,这笔钱的事,应该与他无关,但他与阿彪牵连的事,他脱不了干系。”
吴昊问:“下步怎么办?”
“我们分两步查,第一是查阿彪在银行取到这笔钱后的去向,银行及周边应该有监控的,查找探头跟踪车辆轨迹扩大搜索,这笔现金如果不是他带回家,他一定会当即处理的。第二是查一查夏小明的家庭亲属及社会关系,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夏小明送米月出了门,到了屋里,定了定神,便给刘然打电话。
此时的刘然,正同周耘漫步在市东郊风光秀丽的涂石岭水库。
“我说过了,不要有事没有事打我的电话。”刘然不耐烦道。
“那个米月又来找我了,还是在查阿彪的事?”
“不是已宣布结案了吗?”
“哪里呀,她还没有放手呢,你在哪里,我们商量商量。”
“再说吧。”刘然厌恶道。
刘然收了电话,一时就没了心情。
刘然领着周耘来这里,不是来专门浪漫调情的。
刘然布置周耘以推销保险名义,上门去见罗义,可是不巧,罗义不在家,只有他妻子沈圆圆在家。
“我家不买保险。”沈圆圆一听,就要关门。
“是罗先生约好的。”
“那你去找他好了。”
“他现在在哪里?”
“远呢,在涂石岭水库钓鱼呢!”
周耘电话告诉刘然,刘然一听,笑了笑:“这老家伙还有这个爱好,这就好办了。”两人便驱车直奔涂石岭水库,路程不近,距离刘然的住处有30多公里,到了水库一看,哪有罗义的影子?
“他老婆明明说在这里呀?”周耘纳闷道。
刘然笑了笑:“一般他老婆说的话,你要相信了,就太单纯了。”
“他老婆在骗我?”
“不是他老婆在骗你,是罗义骗了他老婆。”
周耘似乎明白了过来:“难道?不是说他不好色吗?”
刘然冷笑地摇着头:“未必就是好色呀,男人有很多事,不一定都要同老婆讲的。”
周耘嘟了嘟嘴道:“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虽然没有找到目标,但是水库的风景却让俩人沉醉,水库像一条卧龙,头北尾南隐藏在大王山森林公园深处,水库尾部,是一个有六七十户人家的村落,村落炊烟四起,几家水库鱼馆酒家的广告牌格外醒目,正是下午5时,水面碧绿如镜,波光粼粼,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四周青翠的树林,看白鹭在水面低空盘旋,听百鸟在林中欢快地啁啾。
刘然舒了一口气,面对绿水青山,不禁脱口吟来:
孤村落日残霞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