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带大的,后来,她爹娘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嫁来了罗家做继室,离广陵县天南地北,她便是想回娘家看看,都千难万难。
只收到过阿言的信,知道她也定了亲,亲事还不错。
后来夫君升了官,调任雁南知府,她带着孩子们一起随去任上,途中经过了大成府,所以特意绕回广陵县省亲,又特意让人给阿言捎了信让她回来。
这对镯子,就是那时候她送给她的。
知道她嫁了个读书人,那夫君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的,夫妻俩恩爱不移,她也算是放了心。
再后来,她随着夫君调任,天南地北的转,总是没个定的时候,也不方便通信,更没有机会再回广陵县瞧瞧了,便是父母去世,却又逢夫君暴病而亡在任上,也不能两全……
想想,她也快二十年没见过阿言了。
回神,罗老夫人便问起石榴,“阿言,她可好?”
石榴看着罗老夫人脸上的追思,也是好奇,当下将范家的情况大致说了说。
罗老夫人听得红了眼眶,“她夫君早早的就病逝了?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也是苦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