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司辽扬起的嘴角又收了回来,心里失落。
“对了,比起镖局,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
胡鸾飞解释道:“我想把羊圈扩大,再收购多一些母羊回来。”
戚司辽沉吟片刻,“你最近的想法有一出是一出,你得告诉我,想先做哪一出?”
她深吸一口气,撑着下巴幽幽地说:“想到的每一出都觉得有本事同时进行,奈何啊…实力不允许。”
“既然知道,那就先把镖局的事完成了再来说羊圈的事。”
诶?胡鸾飞登时睁大了眼睛,“咣当”一声,焦急地站起来,“你答应要给我坐镇了!”
戚司辽轻轻地“唉”了口气,“你是我的娘子,做相公的哪有不帮做主的份?”
“相公?”她歪头怀疑地叫了声。
“娘子。”他柔情似水地回应。
胡鸾飞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再叫一遍?”
“娘子。”
“再叫一遍?”
“娘子,娘子…”
蓦地,她捂着嘴不敢相信,“你是王爷啊,怎么能像寻常百姓那般叫我娘子?”
戚司辽骤然叹声:“你现在才知我是王爷,遥想曾经,还记得自己有多过分吗?”
不懂尊卑,不自觉也就罢了,还没大没小地上蹿下跳,吩咐他干活比吩咐谁还快。
胡鸾飞红了红脸,娇羞地低下头,“毕竟在我们那儿男女平等,习惯了嘛。”
“你们那儿的男人真惨。”
“哪儿惨了。”
戚司辽摸着下巴思考了下,“如果我用你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你会怎样?”
胡鸾飞不假思索地说:“当然离开啊,我又不是傻子,何必守着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这天不能好好聊下去了。
戚司辽扶额,败在她那张巧嘴上了,找了个由头岔开话题。
关于镖局的事,他们聊了许久,直到夜半三更才停歇。
胡鸾飞借用现代快递物流的方式来整治镖局,戚司辽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悔没有早些遇见她。
挨到睡觉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在今天她戏弄他的事,微微皱了皱眉,她的技巧……哪学来的!
难道…
“啪!”他自给自己一巴掌,惊了坐在镜子前梳头的胡鸾飞。
“你干嘛呢?”
“没…”他不能怀疑她,她是个好妻子,更是难得的人才。
但是,有些事憋在心里实在不舒坦,想问,又不敢问,怕她误会。
胡鸾飞站窗边居高临下,狐疑地盯着他,“真没事?”
“真没…”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