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才不会管他们抬得是什么。
“好好,我继续说”马威喘了口气,继续说:“管家也跟了出来,抱着一个罐子,‘剩下的东西怎么办?’他在问抬得主人。
‘走走走,快走。那些东西躲过这一劫再说吧。’
匆忙中,他们忘记了锁门。管家都上车了,又跳下来锁门的。然后,他们四人都钻进马车,急匆匆的走了。那个主人亲自赶得马车。我们几个猜,这家肯定是摊上事了,而且是大事儿,跑了!哥几个就把门撬了。”
“现在,谁还管谁赶的车!”马守怼了马威一句,然后,看着刘畅:“老大你看。。。”
“不慌不慌,我们细细的想一想。”
“什么时间?”
“快午时了!”
“我是说,这件事发生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也就是自己进长安的时候,这个时候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不知道!”二马同时摇头,我们最大的事就是明天在哪吃饭,剩下的都是小事儿。
刘畅就更不知道了,他还没到长安城呢。
“不管他了,看来这家人确实是逃跑无疑,值钱的东西都拿跑了,也是证据。管他为什么跑,我们就住着,回来,算我们给他看家,再找他收点看家费。”刘畅霸气的说道,商贾,哼!垃圾一般的人物,连人都算不上,顶多是个人渣。
“这样。。。行吗?”马守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毕竟,他的身份是奴隶,他没有骄傲的本钱。
“怎么不行!你没看见锁都被风吹掉了吗?我们就是给他看家的,我们整天替他看家,多辛苦,太辛苦了。你们不辛苦吗?”
“我们好像也挺辛苦的。”马威是军户,老爹是养军马的,尤其是当下,军人还是很吃香的,没有马守那样的顾虑,听刘畅这么一说,觉得太有道理了,马上赞同。
“好了,不管他了,刚才说道哪了?”刘畅问。
“我们替他看家”
“不对,再之前”
“这家主人跑了。”
“不对,再之前!”
“再之前,占地盘?打架?”
“对对对,占地盘打架。你们为什么打架?”
“占地盘啊?”
“为什么占地盘?”
“啊?!!”
“这个好像刚才说过了?”刘畅挠挠脑袋。
“嗯嗯嗯”两人的头点的像鸡啄米。
“占了地盘总要干点什么才对。不然,地盘肯定保不住。”
“只要有大哥在。谁敢来抢我们的地盘!”
“大哥我不在呢?”
“大哥你要走?我们跟你一起走。”
“大哥我在不在,你们都要干点什么。”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马威心思比较活泛,毕竟有个当兵的爹,见识要多一些:“可是我们现在的人呢,多数是乞儿,无父无母,平时,大多是走街串巷讨要一些吃食,有时候也顺手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啥也不会呀。”
“如果想改另一行当,我们也不行啊,乞丐能改行,谁还做乞丐啊?”马威有些丧气。
如果他父亲母亲不是在这场巫蛊事变中丧命,他也不会沦落为乞丐。一想起当时的情景,马威就忍不住恐惧,几乎一夜之间,满街都是死人,当兵的杀当兵的、当兵的杀平民、平民杀当兵的、平民杀平民,都疯了,疯狂的杀人。他是躲在井里,才逃过一劫。
那场浩劫足足经历了十几天才逐渐平息,整个长安城死了好几万人。现在跟着他的几个人,都是那场浩劫活下来的人,父亲没了、母亲没了、家也没了,除了乞讨,他们无路可走。
说着说着,禁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马守的情况到有些许不同,他本是一个大家的家奴,养马的,就是马奴,从小在主人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