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门掌门眉头一皱,面对其他掌门齐刷刷质疑目光,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辩解,飞流门的确在收集东西,只是和昨天刺杀无关,但事关重大不能和他人道来。
思绪再三,他长叹一声道:“我承认飞流门所作所为,但一定和昨晚的刺杀无关,你们其他五大宗门信与不信不重要,飞流们绝不会在这事上向你们去说明和解释。”
“这是为何?”所有掌门都是疑惑不已,究竟飞流门有何所图,宁愿被人怀疑成凶手,甚至和天圣门闹得不死不休,也不愿意告诉其他人飞流门昨晚的鬼鬼祟祟。
原本只牵扯天圣门查询凶手,这一下其他宗门也警觉了,飞流门不会在暗中布局影响到六大宗门安危吧?所有人一起向飞流门施压,让对方必须把实情说出。
眼看五大宗门已经祭出了法则威压,飞流门掌门冷汗连连,虽然大家都一同为半步圣座,只是自己一人再强也不可能对付五人,可以肯定若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这五人会同一时间对自己动手,毕竟事关各大宗门利益容不得一丝马虎。
飞流门一名长老站了出来,阻止道:“切莫动手,说便是了,飞流门是在收集几大宗门的资料,同时也勘探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原由便是飞流门想要搬到妖兽山脉里来。”
“飞流门一直身处于苦寒之地,这么多年来宗门一直虚弱不堪,这样下去不利于发展,正好妖兽山脉的兽王已经陨落,而这一处山脉地灵人杰,适合宗门搬到这生活,你们五大宗门都是为了圣座机缘而来,飞流门却是为了宗门有一处栖息之地。”
“只是在一切尚未定下之前,自然是不能走路一点风声,之所以要打听你们几大宗门的人手,也是在思考你们是不是也要搬到这,毕竟这里灵气比外界浓郁好几倍,昨晚的十几人遇害一事和我们无关。”
飞流门掌门狠狠瞪了一眼长老,呵斥道:“不该说的别说,六大宗门之间一直是面和心不合,你这么一坦白飞流门的计划功亏一篑了,又该去哪再找一处这样的地方?”
其他五大掌门一同释然了,倒也不怀疑对方所言是谎话,毕竟他们十分了解飞流门的状况,再加上这和十几个人被遇害一事一比,很明显是前者更为重要一些,搬离宗门自然是不希望中途闹出妖蛾子,发生这事飞流门肯定也生气。
“既然不是飞流门,那一定便是上官宗门,上官臻熠为子复仇,虽然表面上对方唯唯诺诺,可说一千到一万也是一名父亲,自己孩子被抓难道做父亲的能坐视不理?”
天剑门掌门咳嗽一声,立马把战火引到了上官宗门,而上官臻熠本来听的正起劲,突然之间一口大锅就扣了上来,又看到其他掌门的目光审视,立马是怒火冲天,自己之前也没得罪过天剑门掌门,甚至双方的关系还算是和睦相处。
他咬牙切齿,盯着天剑门道:“说话要讲证据,我们上官宗门一向不掺杂这些纷争,而且我上官臻熠这个名号谁人不知,就算动手也会摆在明面上而不是当个小人,也不出去打听一下。”
其他掌门都是点了点头,上官臻熠人品自然没得说,甚至已经到了一种迂腐的境界,即便真的和上官宗门有关,也一定是宗门当中的长老而不是上官臻熠下令的。
“天剑门掌门,你一直在到处指责别人,我看你才是那个最大嫌疑凭什么反过来怀疑别人,你已经是招惹了好几个宗门,若是不给一个交代我飞流门第一个不答应。”
飞流门掌门冷笑一声,对方刚才还在指责自己,一看妹子话锋一转又立马怪罪别人,倒真是使得一手好手段,只是别把别人当傻子一样,会任由对方忽悠和带节奏。
上官臻熠也是连忙附和,和飞流门一起指责天剑门,原本一切根本扯不上自己,所以他一直在一边看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