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食补慢慢调养,或许能够补足所失之元气!”
长柏看着王重,心中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确定:“子厚的意思是?”
王重道:“所谓虚不受补,说的便是卫小娘现在的状况,卫小娘而今体虚气弱,便是用再多的大补之物,也无济于事,因为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吸收这些大补之物。”
“所以眼下要做的,便是强健体魄,促进气血流通?”
“不错!”
“说起来也简单,不过是多行多走,少在房中静坐,若是可以,每日慢跑,练习养生之术,饮食暂时也还是先清淡些,若能坚持上几年,或许能有成效。”
“那小娘能跟我们一起去宥阳吗?”明兰关心的问道。
王重笑着道:“而今卫小娘病情已经基本好转,行动已无大碍,自然可以!”
······
王重这些话,大多都是往好的方面说,卫恕意身体留下的暗伤,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根除的,只是有可能罢了,而且还得精心调养才行。
一番寒暄过后,厨房那边也备好了饭菜,盛老太太带着长栋陪着王重和长柏在外头用饭,明兰则去了里屋,陪着母亲卫恕意一起用饭叙旧。
因着王重要回王家祭祖,盛老太太这边也要清点让她帮忙打理的产业,便在扬州耽搁了三日。
盛老太太自王重手中将扬州的产业接到手里时间也不算短了,派出来的人手也都是身边的亲信老人,盛老太太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加之王重给的报酬颇为丰厚,自然没人傻傻的去捋盛老太太的虎须。
扬州诸事顺利,第三日一早,众人便在扬州码头上船,顺着运河汇入长江,再驶向金陵。
扬州距离宥阳有两百多里路,众人先走水路,在金陵码头下船,遇到了早已收到消息,昨日提前就赶到金陵等候多时的盛维。
“叔母一路辛苦了!”盛维对盛老太太十分敬重,几乎将盛老太太摆在了和他母亲同等的位置上。
一番寒暄,王重和长柏也上去和盛维见礼,看到长柏这個被盛家寄予厚望的侄儿,盛维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宥阳距离金陵还有四五十里的路程,盛老太太和卫恕意都受不得颠簸,众人便在金陵歇了一夜,翌日一早,才取道宥阳。
早已得到盛维传回的消息的盛大奶奶领着一干儿媳孙辈候在了盛家大门之外,盛宅中门大开,搞得十分隆重。
盛老太太一下车,大老太太就迫不及待得迎了上去,一把抓着盛老太太的手,情绪颇为激动。
若非妯娌多年,知道盛老太太的性子,估摸着盛大奶奶非得让下人们扎上炮仗,敲锣打鼓的好好热闹热闹不可。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抓着彼此的手互诉衷肠。
眼瞅着两个老人有着说不完的话,还是盛维上前出声道:“母亲,叔母,咱们这么多人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进屋坐着再慢慢说吧!”
“你瞧我这脑子,人老了,脑子也不转了,维儿说得对,你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咱们赶紧进屋,进屋!”
大老太太洒然笑道,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拉着盛老太太往屋里走。
正堂里,两个老人在坐在上首,手挽着手,盛维带着两个儿子和小女儿还有媳妇李氏坐在一边,长柏王重和明兰,还有抱着长栋的卫恕意坐在另外一边。
从扬州到宥阳,从起初的陌生不敢认,到现在的亲近,到底是卫恕意身上掉下来的肉,血脉相连,而卫恕意对长栋也是异常疼爱,当初为了生下长栋,卫恕意是险死还生,半只脚已经踩到了阎王殿,硬生生被王重给拽了回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