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林噙霜虽然一度被盛紘打入冷宫,禁足在林栖阁,多日未曾前去探望。
可随着时间推移,眼瞅着长栋和卫恕意都没了大碍,盛紘心中对林噙霜的那点芥蒂,也渐渐的被爱意所淹没。
而今距离去年在扬州林噙霜犯错被禁足不过半年,盛紘虽未解了林噙霜的禁足,但数月前就已经开始又往林栖阁去了。
而今长枫虽然仍和长柏住在一块儿,可墨兰却是已经搬回了林栖阁。
不得不说,林噙霜将盛紘的抓的死死地,她自己虽然见不到盛紘,可墨兰却见的到,墨兰的年纪虽然不大,可打小受林噙霜言传身教,一身手段虽然还很稚嫩,可在疼爱她,且牵挂着林噙霜的盛紘面前,却万试万灵,只要出手,就无有不中的。
王若弗气的咬牙切齿,就差带着一大群嗓门洪亮的女使婆子去林栖阁外破口大骂了。
明兰知道此事之后,亦无比悲愤,生母尚且还在扬州将养,至今尚未彻底痊愈,可父亲却和谋害自己生母和幼弟的罪魁祸首又开始你侬我侬,如胶似漆了。
这可不是原剧情中,林噙霜三言两语,一番颠倒黑白,又把王若弗这个有心推动之人拉下马就能糊弄过去的事情。
当时王重可是专门请顾二将盛老太太从城外玉清观里请了回来,盛老太太亲自坐镇,林噙霜的那点自以为做的极为隐蔽小手段,如何能瞒得过盛老太太。
该抓得抓,该打的打,把几个林噙霜的死忠拉出来杀鸡儆猴,再分化拉拢,威逼利诱,不过一日功夫,盛老太太就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诸般人证口供俱都整理的十分清楚明了,林噙霜做的那些事情,早已是板上钉钉,不是她巧言令色、肆意攀附就能揭过去的。
明兰自然早已知道了真相,不用再像原剧情里那样,还得费尽心思的调查,想尽办法的瞒过林噙霜的耳目。
可明兰明明知道真相,又无可奈何,她还只是个孩子,盛紘是她的父亲,是一家之主,很多时候对盛老太太都是阳奉阴违,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但凡涉及林栖阁那边的事情,却从来都落不到实处。
盛老太太虽然有心想处置林噙霜,除了这个乱家的祸患,奈何盛紘才是家主,盛老太太若是执意如此,只怕自此之后,母子二人便要撕破脸了,届时离心离德,那才是真正的家宅不宁,而今又是在东京,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里,保不齐就有个心里记恨盛紘的,一纸奏章弹劾盛紘,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时光荏苒,距离顾二离开东京已经过了三个月。
这日休沐,盛老太太带着明兰去城外庄子上散心,王重知道后,拉着长柏追了过去。
“老太太!公子!马准备好了!”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男人躬身快步走到几人身边道。
几人顺着庄头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牵着一匹通体青棕,唯有颈后和尾巴是红色的小马走了过来。
管事笑着介绍道:“这匹小母马是依着老太太的吩咐特意寻来的,性子温顺,拿来练习骑术正合适!”
王重已经快步走了过去,绕着小马看了一圈,尤其重点关注肤色、马耳、四肢还有尾巴,最后停在马头前,盯着马眼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笑容。
“这是草原矮脚马,性子温顺,耐力极佳,是匹好马!”
说着目光已经落到了盛老太太身边的明兰身上:“正适合六妹妹这种初学者!”
最近盛紘解了林噙霜的禁足,在林栖阁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明兰想不明白,心中难免生出芥蒂,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正好盛老太太专程让人替明兰寻摸的小马到了,这才有了今日来庄上一行。
“不过好马得配好鞍!六妹妹有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