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也没说,低头就吻住了那双冰冷的双唇。
生个孩子吧,生了我的孩子,便你是个鬼,也跟我有了血脉牵连。
到时候就没空再找什么通房了。
被一巴掌打得偏过脸颊时,宗徹心中都是这些偏执可怕的念头。
安溆抬手擦了擦满是他口水的嘴唇,目光冰冷地看着宗徹:“我不喜欢任何不顾我意愿的强迫。如果你非要继续下去,明天我就回德安府。”
圣旨不能离婚,大不了就长期分居。
宗徹伸手想抱住安溆,但被她一手挡开了。
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转身,脚放在脚踏上背对她坐着,半晌才道:“溆儿,对不起。”
安溆一直都觉得宗徹是个极其冷静的人,没想到他也有这么暴躁的时候。
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要跟她动手,难道他口中的喜欢,也是以他自己的心意为准则的。
根本就不用管这个被喜欢的是什么心情?
许久不听她说话,宗徹回头,见她已经面朝里睡下了,心中就是一阵发慌。
单方面的喜欢一个人,她却永远都无动于衷,这很容易产生绝望的感觉。
或许糊糊涂涂的这么过日子,不要求她再次喜欢上他,才是以后他应该有的态度。
但是想到那段时间,她看向他时眼中的熠熠生辉,就让宗徹心如刀绞,也不想轻易说放弃。
那个时候的自己轻易得到了她的心,是她眼里的宝,他竟然不知道珍惜,还觉得她看到他眼中有光的样子,是那么平常甚至可能是他的累赘。
现在却是连博得她一眨眼的垂询都那么难。
婚后他们相处的还不错,但宗徹好几次有种错觉,她对他其实跟对一个生意上的伙伴,也没有多少差别。
“溆儿,你真的再也不能喜欢上了我吗?”
听到这带着几分干哑的声音,安溆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是你先找事儿的,怎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她睁开眼睛,看着床里充满异域风情的花纹,说道。
“我没想到你连通房丫头都准备好了。”他说道。
安溆翻身坐起,要说话,但是对上宗徹的双眼时,瞬间愣住。
宗徹赶紧翻身到另一边。
看着他宽厚的肩背,安溆突然有些好笑,她的威力能有那么大吗?几句话还把人说得眼里都带泪花了。
都说男人的眼泪比血还金贵。
安溆却怎么觉得那么好笑呢。
“我没有给你准备通房丫头。”安溆说道:“我只说一次,虽然我不要求你的唯一,但是我受不了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又有别的女人,所以我永远都不会给你准备通房丫头。除非你想尝鲜了,跟我说一声,妾室什么的我都不介意。但是咱们两个的床上关系,也将止步于你、”
安溆的话没说完,就被宗徹打断了:“我只要你。”
好吧。
安溆点点头,再次躺下来。
不自觉叹了口气,难道这就是姐弟恋吗?自己把人家欺负得跟小绵羊似的。
“那个稻香,她对翀儿有别样的心思。”想了想,安溆还是解释了下,“我担心她一直留在翀儿身边,会出什么事,就把她留在了身边。但是我没想到,她会以为我留下她是给你做通房用的。”
宗徹听完这些话,后悔刚才自己那些想法的同时,刚才觉得苦皱苦皱的心里也好了很多。
“我不该误会你。”他说道。
安溆不是就不生他气了,说开这些便不再理会这人。
之后的几天,宗徹每次回来,都要给她捎些花花草草的,渐渐的,两人都忘了那天的事。
安溆每天也很忙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