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我们能把这些俘虏弄到热沃之外。”
“这要怎么做?”
“船。”
“船?”克雷顿的惊讶浮现在脸上,身体微微后仰。
的确,热沃的船只不足以载上他们所有人,甚至连水流方向也与去萨沙市的路线相反,但他们毕竟不用考量把活祭品带回家。只要活祭品远离热沃的仪式场地就可以了。
那个什么“土地的灵魂”再怎么厉害,克雷顿相信它也没办法使得河水逆流。
如果挑选其中两名“活祭品”和食物放在船上,任他们顺水而下,或者干脆解开他们的束缚,鼓励他们划船逃亡,那么他们自然能够离开热沃,之后就算死亡也无法被这里的仪式场地利用。
“这是个办法。”克雷顿赞许道。“我一会儿送你们回去后就来安排这个。”
他说罢,将巫师提供的手工卷烟凑近嘴唇猛抽几口,在火光烧至半截的时候再是一吸,将燃烧的烟卷整个吸进口中咀嚼着,巫师提供的烟草有一股特别的辛辣,非常提神。
“对了,所以你的坏消息是什么?我刚才没听到。”唐娜突然想起这件事,追问朱利尔斯。
在她背后,克拉拉也点头。
朱利尔斯没想到她们还在纠结这件事,楞了一下才说:“哦,坏消息就是楚德·奥斯马尔没有和他们透露什么消息。可能在别的地方另有布置。”
唐娜失望地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回去的路很短,两个活人和一只克拉拉没什么话说。
一进屋,他们就去了各自的房间休息,将剩下的事交给克雷顿去办。
到了第二天,他们刚醒来,就从刚回来的克雷顿那里得到了一个新消息。
杰弗里镇长死了。
杰弗里镇长是个好人。
起码热沃的本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可能有那么一两次外遇,受过一些贿赂,在本地法庭开庭时可能为好友做过伪证.但他大体上是个好人。
人无完人,何况杰弗里前不久正带领了大家击垮了那群冒充富豪和随从的通缉犯,这是个大成绩,看在这点的份上,人们愿意为这个已死去的人多说几句好话,
克雷顿是最早发现镇长尸体的人之一。
准确地来说,他亲眼看见镇长是怎么死的。
那是在他刚刚偷了一艘船和一些食物帮助囚犯逃亡之后的事,他从镇子外面回来,正看到杰弗里镇长站在居所门口等待,脸上有着乌青,神情忧郁,似乎是和某人起了冲突。
似乎是没有带钥匙,这位令人尊敬的绅士不得不深夜敲门,试图让里面的人帮他开门。
碰巧克雷顿要走的路线经过他的身后,但出于个人的情感考虑,克雷顿没有和杰弗里镇长打招呼,刻意压低了脚步声。而镇长也没有发现克雷顿,只是骂了几声,继续更用力地敲门——因为门还是没有开。
直到他正经过镇长背后的时候,老绅士灵敏的耳朵却突然察觉到了脚步声。
然后杰弗里镇长后退几步,转身要招呼他。
再然后镇长前面用力敲门的那几下发挥了作用,屋顶上那层厚厚的积雪被震动脱散,翻滚着沿斜坡滑下,带着上百斤的份量重重地砸在镇长的头上,这可怜的老人一声没吭就死了。
这件事很快被其他人发现了——镇长的家人开门时发现了他的尸体,尖叫声几乎传遍了三分之一个小镇.
而克雷顿为了早点回来吃饭,也不想被其他人当做谋杀的嫌犯,因此在杰弗里镇长被砸死后第一时间离开现场,全力潜行避开了所有出门上街的人,安全地回到了佩罗的小屋,这才有机会给其他人讲述自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