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他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我小时候不喜欢拉琴,父亲逼我学的,天天拿着教鞭在后面骂着打着让我练琴。”钟麓坐了下来,抚摸着小提琴,“那时候我特别讨厌这个东西,发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把这个破琴扔了,可谁知道长大之后,唯一陪着我的,只有它了。”
想起家破人亡的处境,钟麓神色黯淡。
李芳草真诚的说道:“它陪着你,你也陪着它,努力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你将来一定能成为艺术大师,和你父亲一样去国外代表华夏演出!”
上辈子的她小学都没上完,虽然后来读过很多书,靠努力自学到了高中,也弥补不了心理上的缺陷,她特别敬佩仰慕有才华的人。
钟麓这样的人才只是暂时被沙子埋没了的珍珠,等时过境迁,风吹走了沙子,这颗珍珠就能散发出熠熠的光彩。
“真的吗?”钟麓笑了笑,并没有把李芳草的话当真,只当这小姑娘善良,哄他开心,“你又是为什么不开心?”
李芳草当钟麓是朋友,说道:“我有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人,我当他是值得信任的人,可他只想利用我,榨干我的最后一点价值,甚至连人命都不在乎。”
“这封信是他写的?”钟麓皱眉问道。
李芳草点头。
钟麓认真的说道:“他不值得你的信任。”
李芳草笑了笑,轻声说道:“对,他不值得。”
秋天的晚霞映照着西北大地,荒草萋萋,树叶凋零,一片肃杀,李芳草却觉得心情十分开阔舒朗。
这个世界有好人也有坏人,她远离了那群心术不正的人,交上了周三喜和钟麓两个朋友。
看到李芳草温柔娴静的笑颜,贝贝绕着李芳草的脚追着自己的尾巴玩,钟麓把琴又架到了肩膀上,拉了一曲欢快的小狗圆舞曲。
接下来的两天,三个人上午上工,下午偷偷跑出去卖水。
直到这天下午,李芳草卖水回来之后,朱旺宗从屋里出来,说支书老婆来找她,发现她不在,留了话让她去支书家一趟。
李芳草吓了一跳,表面不动声色的应了,暗地里跟周三喜钟麓对视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举报他们到火车那里做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