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原本洁白的后背上一道青紫一道红,有些地方甚至还有伤口增生的迹象。
靳翊谦知道,那是因为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本以为她胳膊上的伤已经足够令人骇然,想不到背上居然也会有这种情况!
林家人到底拿她当什么了?出气筒吗?
靳翊谦哪里知道,他这着实是冤枉了林家人!
林念初背上的伤是训练的过程中造成的,和林振成等人实在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林念初倒也不介意他误会伤是林家人造成的,林家人对她造成的伤害远远在这些之上。
她垂着脑袋,小心地侧过头,用余光打量了靳翊谦两眼,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害羞,那张小脸憋得通红,小心地低声询问:“我可以穿上衣服吗?”
靳翊谦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他轻柔地握住林念初挂在胳膊两端的衣衫,刚想给她穿好,卧室门却“吱呀”一声打开。
苏瑞拎着医药箱从外匆匆而入:“你怎么了?是旧伤又……”
话音未落,苏瑞手里的东西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下一秒,一张白色的床单已经从卧室里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恰好
蒙在苏瑞的头上。
苏瑞连跌带撞地后退两步,忙关上门,嘴里还在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卧室内,靳翊谦的轮椅已经挡在林念初身前。
他背朝着门,右手还维持着刚才扔出床单的姿势,左手拦在林念初的腰间,一把将她抱到怀中,用自己的后背挡住林念初洁白的身体。
待到卧室门关上几秒钟之后,靳翊谦的视线缓缓下移,目光恰好落在她双峰的缝隙之中。
感受到靳翊谦的目光,林念初面色唰地一下变得通红。
她忙推住靳翊谦的肩膀,慌乱起身,七手八脚地将外衣套好。
整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简直要从自己的喉咙里蹦出来了一般。
几分钟后,林念初打开卧室门,对上苏瑞的目光,忙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侧身闪躲到一边。
苏瑞也刻意和林念初保持着距离,贴着墙边小心地溜进了卧室。
靳翊谦目光如刀,盯得苏瑞一脸尴尬,嘴角微扬,挤出一个局促的笑容,小声解释:“我是医生,男人女人的裸体我都见多了,我不介意。”
“还说!”靳翊谦声音冷冰冰得,整个人都散发着生
人勿近的逼仄气场。
苏瑞尬笑两声上前:“你又怎么了?武铮打电话说有急事。”
靳翊谦看都不看苏瑞:“不是我,是她。”
有了刚才的经验,苏瑞可不敢再看林念初,只能盯着靳翊谦询问林念初的病情:“她怎么了?”
“以前我只需要照顾你,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她。”
“靳大少爷,你这是拿我当冤种用了?”
靳翊谦不理会苏瑞的贫嘴,沉声道:“花粉过敏。”
苏瑞:……
苏瑞是国内外有名的医生,多少人想要请他看诊都排不上号,可靳翊谦却因为区区的花粉过敏居然惊动了他?
忽然苏瑞想到了什么。
他鼓足勇气瞥了林念初一眼,恍然大悟:“难怪我刚才看到楼下花匠正在拔花。”
苏瑞望向靳翊谦:“那些花不都是你从国外花了高价钱买回来的吗?好不容易养到现在,真的要全部拔了?会不胡有些太可惜?”
靳翊谦头都不抬,垂首盯着自己的右手,不知在思索什么,看都不看苏瑞,随口回答:“她花粉过敏,那些东西不能留。”
苏瑞又是一脸无语。
他给林念初做了检查,好在过敏并不严重,吃些过
敏药就会好。
忙完一切,苏瑞刚想离开,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靳翊谦却冷声道:“今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