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花气恼的跑了,不过聪明的她是不会回家的。爹爹不管自己死活,不是还有亲娘呢么。跑到了长房那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好不委屈。
李氏拍拍大腿,张牙舞爪的跟着说道:“你瞧瞧,你们瞧瞧。这才哪到哪啊,就这么狂妄。我就说他们是看不起咱们吧,哼,就是一对白眼狼。”
张阿花鼓动大郎道:“我在二郎那里都学会了,将来咱们若是开个药膳馆一定能挣钱。”
张老太闻言觉得不妥,蹙眉道:“这恐怕不行吧,他们就是再不是也不能挡了他们的生意啊!”
张阿花摆摆手,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道:“那怕啥,董小漫就知道帮衬外人。听说那两个孩崽子的要好的同窗都得了力呢,都是董小漫给出的主意又开包子铺又开杀猪场的。赚了老鼻子钱了,你看看咱们一个个穷得都不管呢。”
张阿花这么一说,大郎心里来了气,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啊。又见张阿花说道:“而且我还看出来他们两口子想搬走呢,想去风家堡去。那里可是个大港口啊,以后走了挣大钱去了,还不定给谁呢。肯定是给他小舅子了,跟咱们也没啥关系。咱们不开,咋地,嫌钱多咬手啊?”
她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曝,李氏跟柳如意都瞪凸了眼睛了。最终钱途战胜了理智,大家觉得反正他们都有走的想法了,还不跟他们提一提大家赚钱的主意。肯定是又想吃独食了,你不仁我不义,咱们谁也别管谁了。
大郎头年赚了好些钱,准备开春的时候盖一栋大房子。柳如意的意思是,既然有钱了那就正正经经的干一件事儿。不能总是盗墓不是,那可是断子绝孙呢。
大郎也是这么想的,尤其听说二郎那个酒楼居然每天能够收入个百八十两银子,心里就更加热乎了。
骂完了二房两口子之后,兄妹二人开始谋划着怎么也开个一样赚钱的药膳酒楼。而这边并不知道危机来临的二郎,正跟王把总商量着怎么能够在风家堡寻些熟人。
王把总自知因为珠儿的事情,两家有了间隙。心里本来就对二郎夫妻感恩加上内疚,这一次二郎主动上门求助那是一百二十个努力啊。
正如董小漫所说的那样,开口是由王把总弄的。他的交际圈子自然要比二郎稳固许多,找上了风家堡的同僚喝酒。喝到入情之处,说出了自己的不如意。那人豪爽的答应亲自搭桥,让二郎跟府尹大人相识。
接着二郎又通过府尹大人之手,买了大片的土地。当然价格上也要便宜许多,二郎买的是一大片当做垃圾粪坑用的荒地。而且董小漫不学好的受贿于府尹夫人,给了不少的上好补品。
至此董小漫夫妻二人算是下了血本了,手上再一次没了银子。现如今董小漫是除了房子跟几个铺子,是啥都没有了。
正在二人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张阿花使出浑身的本事找到了几个平日里相处比较好的伙计。尤其是被她提点上又被二郎给撸下去的几个人,他们自诩不比上面的头头差可就是遇不上伯乐。
张阿花许诺只要他们能将方子偷出来,等到去了新酒楼那就是管事儿的了。有人犹豫有人怀疑更有人窃喜,最重要的方子那就是三叔公给的药品。不过济世堂就那么几个招牌菜,他们自诩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
等到大郎在南城开了一家药膳坊之后,这些人毫无给人准备机会一起辞职换了东家。等到二郎打听到对手的主人的时候,差一点气的吐血而死。没想到新东家居然就是自己的大哥,前头掌柜的就是自己的姐姐,而酒楼里的几个重要人物全部都来自于自己的酒楼。
挖墙脚挖到了这个地步,大郎跟张阿花也算是够可以的了。接着几天二郎都没怎么出屋,整天躺在炕上不下去。嘴角都烂开了,嗓子眼里都是水泡,嘴巴干的好像能撕下皮。
张老爷子知道原委之后,气的跑到了药膳坊大骂。被张阿花连哭带嚎的给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