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倒也没再跟她说话,走到案前坐下,开始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登基之初,朝中很多事物都要安排,也是最为繁忙的时候。
虞瑶极有眼色的上前研墨,动作轻柔,把墨研磨的浓淡适中,适合书写。
容渊看在眼里,用毛笔轻轻敲了点墨汁,随后在奏折上书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赞赏。
不仅容貌出色,研磨的手艺也极为不错,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竟然在父皇的后宫默默无闻,真的是奇怪。
“你是哪年进的宫?”
他批阅奏折的同时,不忘询问道。
她动作一顿,随后继续研磨,垂眸恭敬道:“回皇上,奴婢是建元25年进的宫。”
她现在是景帝侍女,自称自动由臣妾改为奴婢。
景帝容渊眉心微动,心中了然,算是明白她为何会避宠。
建元25年,父皇刚好55岁,已经老了,她自然不愿承宠。
他想起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看向她,带着些许探究,“朕很好奇,你容貌这般出色,在这后宫中是怎么做到默默无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