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她也要回去。
见少女不知疼痛似的挣扎,萧恹手中的力道卸了一分,开口悠悠道:
“你再乱动,孤便亲你。”
林昭月抬眸看他,见他眸底还是黑沉沉的,咬了咬牙。
他这种带着欲\\色的眼神,她太熟悉了,他是真的想,只要她不乖乖按照他说的,他真的会亲她,甚至可能更多……
这个疯子,变态,有病!真是有大病!
自暴自弃的重新躺下去,林昭月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萧恹知道风信还在外面等自己,扫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
“乖乖躺着,待孤回来不见你,孤便以刺客的罪名全国通缉你的丫鬟。”
见那被子抖了一下,萧恹便知道她听进去了,起身,朝着门口踱步而去。
风信自从接到萧恹的命令后,一直处于焦虑的状态,就怕是太子一时脑热做的决定,到时候又后悔:
“太子,真的要全部做掉吗?”
“还需要孤说第二遍?”
风信犹豫:
“可是,她们毕竟都是柳姑娘的人,若是柳姑娘知道,只怕……”
“她御下无方,养出个目无尊卑、仗势欺人的废物,是她的错,孤没罚她已是对她的纵容,那些人,做了便是!处理干净,别让人抓到把柄。”
要是落个嗜杀的名头总亏不好。
风信:……
目无尊卑?
林二小姐的婢女都将剑抵在您的脖子上了也不见您说要做了她?
“是。”
进到东院时,李老已经完成了把脉。
隔着床幔,虚弱的声音传过来:
“李老,太子也中了药,太子身份尊贵,万不可出了差错,还劳烦您先帮太子看看,依依不要紧的。”
“柳姑娘不必忧心,此情毒虽然歹毒,但是对男子却只有催情作用,太子并无性命之忧。”
李老经常给柳依依看病,这姑娘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又温和知礼,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怪怪的,像是披了一层假皮。
“李老,依依的病情如何?”
众人见到萧恹进来,纷纷低头行礼:
“太子殿下……”
李老摸了摸山羊胡,有些得意道:
“此情毒早前虽为禁药,但好巧不巧的,前两年老夫便已研制出解药,待柳姑娘吃下解药,将毒药逼至腕间,再放半碗毒血,便可解了。”
“那便劳烦李老了。”
说着,派了另一名太医去看林昭月,自己则坐在旁边,看李老给柳依依治疗。
柳依依吃了药,过了半晌,体内血液翻涌,她能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指尖流动。
这种感觉不好受,也不太难受。
总归不舒服。
待到血液流动的感觉停止,冰凉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皓白的腕间,接着外面传来李老的声音:
“柳姑娘,可能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肉,柳依依能察觉到血液自体内溢出,很疼。
她开口,委屈的哭道:
“恹哥哥,依依疼。”
旁边的婢女闻言,立即心疼道:
“都怪那个林二小姐,嚣张跋扈,骄纵任性,心肝都是黑的,好端端的给我们姑娘下毒,还下的是这般歹毒的情毒,若不是有太子在,我家姑娘估计就送命了。”
“谁说不是呢?虽说她身份尊贵,可是怎么说姑娘也是太子的师妹,她到底有没有将太子放在眼里。”
“要我说啊!应该把她再叫过来,让她继续跪着服侍姑娘,说不定她的诚心能抵住罪孽,姑娘也好得快些。”
“是啊太子,您看姑娘都疼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