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你说的极是。”这样做对自己负责,也为对方负责,既然要做,便做好它。月娘自是点头应允。
吃罢饭,杜文秀便使阿洛跑了一趟,与那少东家递个话,约午后或是明天碰个面。
那少东家也是爽快,直言下午要与东兴县附近的掌柜们碰面,不得空,约了明日上午,就在藏雅轩二楼见面再谈。
正事说妥了,又想起来些子闲事。
杜文秀压低了声音,将焦婆子前些时日来过的事情告诉月娘,直将她唬了一跳。
月娘眼睛不由睁得大大的,用手轻捂张开的小嘴,轻声道:
“怪道你不让我来回跑了呢,有几日听工坊里的人说附近哪个村儿有人被杀了呢,留下孤儿寡母的好生可怜,原来是她家。”
杜文秀点点头,说道:“那几日你常在城里与村儿里来回跑,路上太危险了。我又怕说得太明白吓着你,便只让你将事情处理完再过来。”
“可不是呢,太吓人了。不过这样一来,却是苦了我们妹子。”月娘忧心往窗外看了一眼,杜文婵这会子正打了水洗衣。
杜文秀微微一笑,扯了扯月娘。
她忙伏身过来,杜文秀轻轻将芦大威的事儿与月娘说了。
“哎呀,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你们瞒得好紧,我是一点儿风声也没听到。”
杜文秀抿唇一笑:“还不得作数的事情,何必嚷嚷得人尽皆知。”
月娘不依,非说她将自己当外人,闹得一阵,终是杜文秀告罪讨饶才罢手。
“何况纵是他有意,我们妹子还有三年孝哩,可不敢在这上边儿马虎,让人抓了错处。”
月娘点头附和道:“那是,更何况他......”
又探身过来,压低声音:“若宁王事成,少不得他一个官做,到时候咱们妹子便是官太太,可不敢在这些子小事上留了话柄。”
杜文秀自是道她说的极是,自家也是这般想的。
下午无事,便说好一道去街上采买年货。
“这回,可是要过个肥年才行。”杜文秀笑道。
月娘也笑吟吟地,说要好好买上几挂鞭,放了去去身上的晦气。
“原先跟着秋勇在外头送货的老李,说只要我还愿意用他们拉货,便跟着我做事,以后东家也只认咱们。”
只要工坊和送货的不出问题,自己这和离便算是没有波澜的结束了,月娘还很是欣慰。
杜文秀自也放心,不过嘱咐她要把铺子的名单做好。
也还想着,等陆方海回来了,要他跟着老李他们到各个铺货的铺子里头都一一走动。
靠着谁都不如靠自己,便是不亲自去做,也要心里有数才是。
其它的,就看明日里那少东家如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