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卒。”
说着又看着白篱,似笑非笑。
“长阳王这个废物愚蠢又多疑,只要跟蒋后牵扯在一起,他才不管真假,杨家完了,周景云也逃不开了,以后他可不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而是能要人命的凡夫俗子,不,再久一些,他也就成了张择那样的恶吏。”
沈青干脆抚掌笑起来。
“周景云,你也有今天!”
说罢又指着白篱。
“这都是因为你,你这个女人,真是害人不浅。”
他又是笑又是抚掌,白篱一直安静地听着,不喜不怒也没什么反应,甚至还端起茶水喝了口,直到手指指着自己的时候,她皱眉说:“你在说什么胡话,这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沈青,我只知道我是受害者,就算别人因为我而受困,那也不会让我内疚,只会让我更恨你们。”
她端详着沈青,神情疑惑。
“你真是蒋后信任的重臣?看起来做人做事不怎么聪明。”
这小女子真会羞辱人!沈青怒目而视。
“一把年纪了沉稳一些。”白篱又补上一句,不待沈青发怒,重重放下茶杯,“我不是让你摘谁,有什么好摘的?不就是名声不好听一些?这也不是坏事,他以后要在朝堂里,别人害怕他,总好过当他是仙人,清清白白好欺负,至于杨家,皇帝和皇后是一家人,都是蒋后娘娘的仇人,他们互相残杀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