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他毕竟是从顾南夕肚子里出来的,同她亲近几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段姨娘替老夫人抱不平:“当初可是老夫人您含辛茹苦把大郎养大。现今大郎出息了,却向着夫人,不再听您的话。”
老夫人只抹泪,不吭声。
永昌侯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那苏云烟呢?!”
“小娘子向来有奶便是娘,唉,谁叫我和老妇人的家底比不上夫人呢。小娘子瞧不上我们,自然是懒得理会我们的。”
一股怒火涌上永昌侯的心头。
看看!这就是人人称道的苏家大郎和苏家小娘子,明面上光鲜,内里却是如此粗鄙不堪,对祖母不孝!
至于苏云亭,这个病秧子在阿娘的来信中,就是一张嘴刻薄得像焠了毒似的。
自己同他打了几个照面,也看出来了,这小兔崽子浑身上下一张嘴比钢铁还硬。
“子不教,父之过。”永昌侯深吸一口气,目光沉沉。
“这三子长于妇人之手,才会被教导的如此顽劣!如今我既然已经回了侯府,就不可能任由他们继续长歪下去!”
永昌侯拍桌子,猛地站起身,声音如闷雷在整个侯府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