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站在馥郁的白色花朵前,张玄蕴朝解千愁扬声问道“解叔,你怎么种了这么多白栀子呢?’
解千愁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快速说道“就随便种种,这花的香味很好闻。
“噢.....”张玄蕴压着笑意故意拖长的声音,这是怕她揭穿花醉月也喜欢这花而他睹物思人吗
解千愁佯装平静,结果一看见张玄蕴眼里的笑意,他又有些崩不下去地偏了偏脑袋,对弟子扬声说道“上菜吧,客人都到齐了。一共两卓人
张玄蕴、谢子厌、解千愁还有蚩赛洲坐一桌,其它剩下的弟子坐在另一桌。
解千愁倒是真的让人做了一桌子张玄蕴喜欢的萎式
对此,她很是满意,连连端着酒杯和解千愁干杯。
晚辈敬酒,长辈不好推拒
你来我往间,不大一会儿两人就喝了大半坛
蚩寒洲了解张玄蕴的脾气,她要喝酒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
所以也不劝,默默地吃着菜,盘算着一会先回去熬些解酒茶
谢子厌刚好坐在张玄蕴的对面,年纪小地没人让他喝酒,和蚩寒洲一样安静地吃着菜,偶尔抬眸看一眼对面的张玄蕴又很快移开了视线酒过半巡,张玄蕴就让蚩寒洲带领弟子先回去了。
直到院子里只剩下她和解千愁两人,两人进了好些花醉月的趣事。
酒后,情绪都被放大,张玄蕴又开始想念她的师尊了
“解叔,我师尊到底是哪里人?
张玄蕴是花醉月最疼爱的弟子,但是她却对这个师尊了解甚少。因为花醉月也很少会讲自己曾经的事,久而久之就没有人会去提,所以三个弟子就连她出生于何处都不清楚。她大部分时间又在外面,每次回来都会带回来几个长得漂亮的弟子,具体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
师尊在时她没想过问,等师尊死了,尸体都不见了,张玄蕴只能来间解千愁了
“你师尊没告诉过你吗?”解千愁握着酒杯,明显也有些醉意地问道
“没啊”张玄蕴摇了摇脑袋,又给解千愁倒了杯酒”你知道的,师尊经常到处跑几个月都见不到人。解千愁说道:“那等你师尊回来,你再问她也是一样的。
“我现在就想知道嘛,解叔。”张玄蕴一手撑着脸,一边摇晃着酒杯,笑眯眯地说道“难不成我师尊出生的地方还是个大大的秘密?难道她有什么隐藏的身份?被她的话逗笑了,解千愁放下酒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当初听你师尊提过,她好像出生在卢扶玉河。好陌生的名字,张玄蕴皱了皱眉问到:“卢扶玉河,这地名好生奇怪,是在哪里?
解千愁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你师尊。
张玄蕴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
她对师尊毫不了解,现在她死后尸体都不见了,只有一点点开始查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为了能不被察觉自己的在套话,张玄蕴左拉右扯,最后喝完了两坛酒,即便是她酒量很好也醉了,而解千愁也好不到那里去正撑着眉头吩咐弟子将张玄蕴送回去时,蚩寒洲提着灯笼来了
回去的路上,见张玄蕴走路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蚩寒洲二话不说地在她面前蹲下身“师姐,我背你回去。能不走路,张玄蕴自然是愿意的,没有任何犹豫地爬到了蚩寒洲的背上
就这样张玄蕴摇摇晃晃地拿着灯笼,蚩寒洲步履平稳地将人背进了小院里。
此时弟子已经歇息下了,只有第三间谢子厌居住的地方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怕张玄蕴睡着,走过回廊时蚩寒洲说道“师姐你别睡,我给你熬了醒酒汤,一会要记得先喝。
张玄蕴也不知道听到